”慕卿卿继续问道。
就在这时,另外一名雌性捧着一堆兽皮衣服踏进了屋子。
她一出现,阿棠的话便少了很多。
“阿卿,你有问题的话可以去问祭司,有些事情我们不清楚。”
慕卿卿笑了笑,“是不清楚还是不能说?”
两名雌性沉默。
“我就问最后一个问题。”
最终,另外一名雌性开口了。
“您说。”
慕卿卿眼也不眨的看着他们。
“墨枭呢?”
这个名字一出,两名雌性面色大惊,她们互相慌乱的对视几眼,然后同时摇摇头。
“不,不知道,我们不知道,这不是我们该知道的。”
说着,她们急忙转身离开了屋子,还不忘记把门带上。
过了几分钟,珍珠开始发亮,漆黑的屋子被珍珠照的明亮起来。
慕卿卿坐在床上发呆,摸着床上的兽皮不自觉的陷入了沉思。
和墨枭最后相处的有限记忆里,只记得墨枭说带她来北方养胎,对她的身体好,而自己要去处理一些事,所以这也是慕卿卿一直都没有急迫的找寻墨枭的原因。
因为她信任墨枭,无比的相信,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可是一来到这个地方,她只有一个感受,那就是诡异,处处都觉得诡异。
无论是自己见过的雌性,还是蓝,亦或者她现在所处的位置。
都诡异不寻常。
不是说墨蛇天生血缘淡薄?可为何她刚刚在外面看见了不少温馨和睦的画面?
短短的时间慕卿卿经历了不少,她揉揉额头躺下,衬得肚子隆起的更加明显。
不到一会儿,她又昏睡过去。
蓝转身后并没有回到自己的屋子,而是踏上另一边长长的台阶来到一面泥土墙面前。
她用力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按在了墙上,血慢慢的从墙面的中央的纹路流到了下面,滴落在地上。
紧接着,蓝嘴里细细念叨着什么。
然后门开始耸动,脱离了墙面。
蓝进去后,一条阴森的路印入眼前,路的两边是看守的兽人。
若是慕卿卿在这里,一定能看的出这些人身蛇尾的兽人,脸上身上布满符文的兽人便是她梦里见过的那些。
“他现在怎么样了?”
蓝冷声问道,面容也从一名年迈的雌性转变为一名年轻的雌性。
细看,模样和墨枭还有几分相似!
墨枭悄无声息的带着慕卿卿离开后,族人虽然感到诧异,不过并没有乱了阵脚,而是有条不紊的做着自己该做的事。
比如说重建部落,继续组织兽人雌性学习格斗和射击技巧等等。
整个部落的事由狼沨还有熊莫豹塞尔以及之前慕卿卿看好的几名雌性共同商议。
慕卿卿在的时候,基本上是每半个月开一次会,汇报部落各部分的进程,外加提出新的建议。
现在慕卿卿离开了,不知道何时回来。
所以大多事宜需要族人共同商议拍板,所以每半个月开一次会改变成每周开一次会。
阿蝶心不在焉的翻看着手边的书籍,墨凛连着叫了几声都不见她回应。
“阿蝶?阿蝶?”身边的阿紫轻轻晃动的她的肩膀。
阿蝶回过神,这才发现桌上的所有人正看着自己。
她紧张的坐直的身体,“怎,怎么了?”
墨凛疑惑看着她,“蝶姨,你身体不舒服吗?”
阿蝶咽咽口口水摇头,“没有。”
墨凛点点头关心道,“听说你前几天在部落外面摔倒了,下次还是要多多注意……”
阿蝶心跳加速,低声应了一句:“好。”
墨凛见状重新询问她关于大棚的事情。
最近天气回温,大棚重新搭建起来,可是不知道土壤里缺了什么元素,棚里的蔬果长势不好,外面本来就没有猎物,现在蔬果长势还不好,族人们甚是发愁。
难道以后就只能吃大米了吗?
也不是说大米不好吃,只是族人们已经习惯了荤素搭配,现在只有白花花的米饭,落差太大了,有些令人难以接受。
这个问题暂时的不到解决的办法,只能搁浅等到慕卿卿回来。
接着,兽人们对族人详细汇报了这段时间部落周围和山上的情况。
山上依旧看不见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