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这里的小崽子那么多,万一走火伤到他们……
慕卿卿轻轻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是一个坚信因果报应的人,万一自己伤及无辜, 却报复在自己还没有出生的小崽子身上,她的内心将永远难得安宁。
所以她按捺下自己动手的冲动,等她找到墨枭再动手也不迟。
慕卿卿想明白了以后,不再是终日困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而是出门和周围的雌性兽人交流。
还未到夜幕降临,洞穴内逐渐变得安静起来。
这里不能燃火,所有的光亮只能依靠悬挂在墙壁上的珍珠。
因此这里的夜晚漆黑无比,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现在还是能看见人影活动的痕迹。
慕卿卿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房间里的那颗珍珠走出门外,珍珠释放的光亮能清晰的照亮距离她所在的五米内的食物,仿佛为她开辟了一条新的路。
其实,她完全可以等到白天再出去,可是今天经历的一切让她已经无法安心的待在房间,她迫切的想从周围的族群里获取更多的信息。
看守的雌性从打盹中惊醒,看见慕卿卿的举动,连忙走过来。
“阿卿你在做什么?为什么不回房间里休息?”
此刻,慕卿卿的脸在珍珠的照耀下显得异常惨白,远远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阴森索命的亡魂,渗人的厉害。
两个年轻的雌性心生恐惧,下意识后退一步。
“我现在睡不着出来逛逛不行吗?”慕卿卿的声音平静而冷淡,听不出来任何异常。
两名雌性面露难色,互相对视一眼,随后年纪较大的雌性点点头,“好,你逛逛吧,不过小心点注意别撞到了。”
慕卿卿无声的拉扯了一下嘴角,然后捧着珍珠朝着人多的位置慢慢走去。
每一步显得是那么迷茫却又那么坚定。
“阿蝶,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脸色看起来这么差。”
再一次发现阿蝶误把植物当作杂草拔起,阿紫终于忍不住停下动作走了过来。
她无奈的捡起地上的植物又埋进土里,“你要是不舒服就回去休息休息,或者去找阿玲看看身体。”
阿蝶愧疚的看着她的动作,白着嘴唇说了声抱歉。
阿紫见状,缓和语气站起身道。
“阿蝶,我们是朋友,你有什么为难的事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不要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
望着阿紫诚恳的眼神,阿蝶鼓足勇气张开嘴。
“阿蝶,我……”
“阿紫,你在这里啊,阿玲说有事找你,麻烦你过去一趟。”大棚出口的帘子被一名兽人掀起。
阿紫在学医的方面很有天赋,所以一直跟着阿玲学习。
这次让她过去,想必是从书中发现了新的知识,让她过去探讨一番。
闻言,她扬头朝着兽人叫道:“好,我马上就过去。”
她转头看了眼阿蝶,安抚的拍拍她的肩膀,温声道。
“记住我说的话,不要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我很心疼。”
阿蝶望着她的背影,满眼的惶恐不安。
再低头看着自己紧攥的植物,已然变形折断,就像她做的事,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阿玲,找我有什么事?”阿紫敲了敲门,见阿玲注意到她,连忙将手里的东西放在桌上。
“喏,你喜欢吃的酸葡萄,我刚摘的,还没有成熟。”
阿紫将篮子里洗好的葡萄拿了出来摆在干净的盘子里,嘴里嘟囔着。
“也不知道你什么癖好,不喜欢吃甜甜的葡萄,偏偏喜欢这种酸涩的要命的难以入口。”
阿玲满眼笑意的看着自己的肚子。
“阿卿说酸儿辣女,我这么喜欢吃酸的,也不知道肚子里怀的是不是小兽人。”
阿紫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将葡萄递到她手里。
比起阿蝶,似乎她和阿玲的关系更为亲近,哪怕两人熟稔没多久。
“管他兽人还是雌性,能平安生下来就最好,难不成阿玲你还喜欢兽人不喜欢雌性?”
阿玲无奈的叹口气反驳,“我没有,若是像钰儿那般可爱的小雌性,我自然也是喜欢的。”
阿紫笑着打趣。
“那要是像虎盟家的小雌性呢?你也喜欢?”
阿玲难得沉默了。
虎盟家的小雌性不过才五岁大,长得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