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
一瞬间,秦羿安瞬移到了乔星的身边,正欲要拿起纱布将伤口的血止住的手,就那样被秦羿安死死的紧扣住。
而她那还未来得及放下的匕首,已经被秦羿安一掌劈下,落在了地上,在安静的夜里“哐当”一声,打破了乔星震惊又忍不住备受安慰的心。
看着秦羿安从自己手中,抽出纱布,就赶紧把伤口给自己捂住,乔星伸手就从他手中夺过纱布,就自己捂上。
“无碍,你忘记那桦树汁了?”
乔星一脸没事儿人的样子,轻松的说道。
话落,秦羿安那爽担忧的眸子,总算乌云渐渐散开。
“你试过?”
想着那桦树汁的厉害之处,秦羿安却还是不放心的问道。
谁知乔星这一开口,差点没把他给气死!
“没有啊,这不是打算试试吗?”
秦羿安!
看着秦羿安那双冷眸忽然怒瞪,乔星下意识的感觉心里有一瞬的害怕。
毕竟这样的秦羿安,好像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即便现在秦羿安已经刮了大胡子,这张脸帅气的人神共愤,但不得不承认,这样五官明朗的他,生气时候的样子,更为可怕!
“你竟然拿自己来试?女子都是那么在乎容貌的,你倒是好,万一是留下疤,日后你后悔都来不及!
罢了,事已至此,说再多都没用,赶紧进你空间,先处理一下。
你不是大夫吗?肯定知晓怎么样才能留下最小的疤。”
秦羿安一边生气的说着,一边想要帮忙,但又害怕自己粗枝大叶的,只会越帮越忙,赶紧提醒到乔星。
而乔星却是漫不经心的继续用纱布捂着脸颊,似乎一点都不担心这脸,从此留疤一样。
“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毁容,现在处理什么?
你先回去睡觉吧,明日我还得去县衙呢。”
说完,乔星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捂着半边脸,就朝着自己院子而去。
看着如此的乔星,秦羿安气急,想要追上去,但步子刚迈出去,谁知就见薛慧出现在偏听门口。
而还不等乔星开口,薛慧就看到了乔星指缝中流出来的鲜血!
“你这脸怎么了?”
“我自己划的,这样明日肯定落选......”
一听这话,薛慧更是没好气的一巴掌,就朝着乔星肩膀上拍了下去,只差跳脚了!
而担心自家闺女的薛慧,也顾不上已经出现在门口的秦羿安,拽着乔星赶紧回去,想要帮她处理一下伤口。
母女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口的灯笼光下,听着薛慧责备乔星的声音越来越远,秦羿安微微的松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他都还没从乔星这不爱惜自己的事件中回过神来。
翌日,都快到辰时末了,乔星才不情愿的摁掉了响了好几次的闹钟,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
谁知一下来,脸颊上的伤就隐隐作痛,害得她一阵呲牙!
“嘶,早知道换个地方割的,手腕也不错吧,或是手背?竟然这么疼!”
“现在你知道疼了?万一是这桦树汁不祛疤的话,我看你哭都没地哭!”
拿着一个托盘走进来的薛慧,恰好听到自家闺女这抱怨声,一看到她脸上那纱布,薛慧依旧是没好气道。
“这有啥?若是桦树汁没用的话,我大不了植皮就是,这技术我会的,再说了,我可有不少珍贵药材,到时候一样能把脸上的疤给去掉,只不过得多一些时间而已。”
话落,乔星看向薛慧放下那托盘中的衣服,一脸好奇,“这是什么?莫不是娘还想今日把我精心打扮一场?只是我觉得,这过场也不用走吧?”
“谁要给你打扮啊,就你这还戴着纱布的脸,打扮了也是白打扮,只是让你换上一身这个时代,比较正常的衣服而已。
你穿的那些衣服,都是以前网购的吧?若是有人抓细节,就怕你吃亏。”
乔星还真没想那么多,反正是去走个过场,她换下了薛慧准备的衣服,头发随意一挽,插了一根银簪子,就坐上了吉大早就准备好的马车。
乔成吉自然不放心,和薛慧一起陪同。
只是等来到县衙外时,还没进去,一家三口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喊声!
“怎敢如此大胆,这等皇恩浩荡的重要事情,也敢迟到!
乔家人是想要掉脑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