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们就寝吧。”
容渊清冷的声音染上情欲,眉眼更是惑人心神,只是那双眼睛却幽深诡谲,一片墨色,仿若深渊,在诱惑着猎物踏进去。
他不知道的是,他看中的猎物早就在其中。
甚至还乖乖软软地等待着深渊将他吞没。
容渊低头亲上那诱人的唇,本能般的知道要怎么让身下人愉悦。
慢条斯理地将人吃穿入腹。
却抵不过心上人的一句快点。
容渊气笑了,本来是想着秉承可持续发展战略,不想让他一上来就遭这么“大”的罪,奈何某人不领情啊。
一把捉住在他腰间轻蹭的腿,狠狠吻上早已被亲的红肿的唇。
黎华清闷哼一声,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半眯着眼想要看清容渊。
双手搂着容渊的脖子,在他耳边气息不稳道,
“容渊,我们要永永远远在一起!”
“若是你敢逃,我一定叫你,叫你,”
“叫我怎样?”容渊眼里染上浓重的欲色,勾唇一笑,仙君堕落凡尘不过如此。
黎华清湿发贴在脸侧,神情似愉悦似痛苦,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你,你欺,欺负我。”
容渊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压在骨子里的坏都被黎华清勾了出来。
闻言,暧昧地坏笑,在黎华清耳边吹了一口气,声音低沉磁性。
“你是我老婆,不欺负你欺负谁?”
“是不是啊,昕昕?”
黎华清听到容渊叫他的小字,很是高兴,只是却被容渊说的另一个字眼吸引了注意力。
“老、老婆是什么?”
黎华清面颊绯红,神色迷离,浑身发软,神智都有点不清了,却还是执拗地要着答案。
他好像有所猜测,耳边的声音传来印证了答案。
“就是夫人、娘子的意思。”
皇宫中灯火通明,寝殿内红烛燃泪。
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象征着毁灭和新生的法则相互碰撞,好像不死不休。
但下一秒,却奇迹般地相安无事。
容渊似有所觉,顿了一下,却被昕不满抱怨声地拉了回去。
……
翌日一早。
容渊先行醒来,看着睡在他怀里的黎华清,视线不自觉地移上那红肿的唇。
看了看眉眼疲惫的黎华清,还是一个人忍下了所有。
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以前没体会过,觉得人家不过是好看了一点没什么大不了的。
现在才知道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
那是一场极致的视觉、听觉和触觉盛宴,让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
容渊头一次觉得自己肤浅,是个馋人身子的好色胚子。
不过,馋自己老婆有什么问题?
一番自我洗脑后,容渊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好色的事实。
轮回之主最是能屈能伸,瞬间就完成了自我说服。
容渊看黎华清看得有些仔细。
细密的睫羽在眼睑下打出一小片阴影,红唇微翘,肌肤雪白甚至能看清楚昨夜留下的痕迹,一头乌黑的长发散落在脑后。
容渊头一次觉得这人真是长在了他的心尖上。
冷心冷情的人动心最是致命。
满心满眼都是你,你的一举一动在他心里都是可爱的、有趣的、值得他投注诸多目光的。
黎华清如今就是这样的待遇,无论他去哪,容渊的目光就看到哪,只要是两人在处一块儿,容渊的目光就牢牢地被他吸引。
坐着看他,侧躺着看他,就连看一会儿窗外的风景都要每隔一段时间不经意间瞥向他。
黎华清可不觉得烦,他简直求之不得,因为他也是这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高的频率,自然视线好几次相撞。
“陛下总是偷看我,折子看了多少?”
容渊起身绕过桌案,来到黎华清身后,看着那只批了一小半的折子,随手翻了翻。
拿开黎华清手上的笔,亲了亲白皙如玉的手。
“陛下这手受累了,”
容渊叹息一声,眉眼调笑,神情风流,似模似样捏捏黎华清的手指。
只是动作暧昧,捏着捏着就成了十指相扣。
将黎华清抱起来,自己坐到了椅子上,将黎华清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