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等人都走后,看着眼空无一人的房间,瞬间换了一副面孔。
眉眼凌厉蕴含着怒火。
一副要找茬的模样去找老鸨。
毕竟他那么大的一个美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面上涂着脂粉,唇上擦着口脂,风韵犹存的老鸨一脸歉意。
“哎呦,容公子,真是对不住,我们家伊人身体有些不舒服,你看,要不要我找其他姑娘来。”
老鸨心里暗骂这个色胚坏事了她家主子的事。
昨天这家伙赢了楼中举办的诗会后,被小厮请着带去花魁流朱姑娘那里去。
他们楼中花魁从不轻易露面,所以见过流朱的人很少。
但花魁的盛名那是名不虚传啊!
楼中第一美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诗词歌赋不比那些公子哥差。
善解人意,知情识趣,楚楚动人。
昨天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结果呢?
流朱倒是没看上。
硬是拉着她家主子,说什么呢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伊人伊人的叫着。
老鸨现在回想起来,还是心惊肉跳。
担心自己被迁怒成了牺牲品。
老鸨一想起这就气的心肝儿疼,面上的敬业笑容都挂不住了。
“伊人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好你个老鸨,竟敢苛待我的伊人!”
容渊当即眉毛下压,折扇一合,连眉梢都带着怒气,一副要为心上人做主的表情。
老鸨眉毛抽搐,险些忍不住叫人将他扔出百花楼。
这家伙想死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一想到容渊醉酒拉着她家主子的手,还扯掉了她主子的面具,她就胆战心惊。
现在回想起来,真是还好她低头低的快,要不然现在就是一具尸体了!
一想到这儿,老鸨就隐晦地瞧了一眼这个面容隽秀的公子哥。
呵,她跟一个死人计较什么!
长得再好看也是白瞎!
“容公子,我们这儿虽说是青楼,但也不是好欺负的,伊人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我还指着她赚钱呢,怎么会苛待她呢?”
老鸨一脸高贵冷艳,气势也强硬起来。
“容公子还是请回吧!”
主子啊,我真的不是故意说你是头牌的,事急从权,只好先委屈您一下。
老鸨知道这次情况紧急,要是让那些背叛主子的人注意到这里的动静,特别是无缘无故多出来一个“姑娘”,那主子可就危险了。
为今之计,不可以多生事端,再让这小子多活些时日,等主子伤好后,立刻清理那些人,这小子怕也是躲不过。
容渊清楚这百花楼里可没有什么伊人姑娘,只有他的昕昕。
但也知道,他的昕昕一定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才任由老鸨胡说。
但是纨绔怎么会如此善罢甘休呢?
被下了面子,自然要讨回来!
“呵,小爷是谁,会怕你一个小小的百花楼?”容渊神色轻蔑,眉眼中尽是轻狂的意味。
“我劝你赶紧将伊人姑娘叫出来,不然,哼!”
目下无尘,蛮不讲理,容渊将仗着家世作威作福的纨绔表演得入木三分。
该说不说,确实得心应手。
就连生气时眉毛挑起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就连嘴角冷笑勾起的弧度也是一样的。
按理来说,老鸨是不应该对着这个靠着家族荫庇下的纨绔感到害怕的。
但是老鸨就是产生了不该有的恐惧,就像
她面对自家主子的时候。
那种每时每刻都提着心过日子的感觉。
真是一种折磨。
她宁愿去酷刑司受刑也不愿意单独面对主子!
所以才宁愿跑到这小小的百花楼当一个不起眼的外派人员,也不愿意留在总部。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她对主子不忠诚!
老鸨又想起这群叛徒,不由唾弃一番,真是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看着眼前这个大言不惭想要主子见他的、不怕死的人。
冷呵一声,“容公子,我劝你三思而后行,我们家伊人可不:()快穿:轮回大佬和他的美强惨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