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时日,朝堂上暗流涌动。
皆因三皇子回京后开始和二皇子之间开始斗争。
还牵扯出来一个陈年往事。
陛下原来还有一个龙子!
但却被二皇子派人驱赶进南域的苗疆,生死不知。
二皇子当即矢口否认,可是奈何三皇子不知从哪里拿来的证据,还有一个杀手作证。
帝王震怒,让二皇子闭门思过三个月。
此后更是接二连三的爆出二皇子手底下的人行事不端、贪污受贿、卖官鬻爵。
二皇子的母家国公府也出了事,月贵妃的小侄子太过猖狂,竟敢在街上强抢民女,公然在闹市纵马。
可怜那女子惨死在京郊乱葬岗,被爹娘发现后,她爹去击御鼓,告御状。
而后金銮殿上,那国公府的小少爷更是被打得皮开肉绽,流放三千里。
这并不能动摇二皇子的根基,毕竟这都并非他做的事。
可在民间,二皇子的名声却弱了不少。
流言蜚语传开,便是那二皇子纵容手底下人欺压百姓,那国公府的小少爷借了二皇子的势强抢民女。
此时,容渊和阿落昕在京城已经待了有一个月。
虽然两人出门需要易容,相貌不及原本的十分之一,看上去就是普通到毫不起眼的样子。
可是这并不影响阿落昕对容渊的喜欢,甚至见周围人都不关注容渊,内心还有一种隐秘的欢喜。
对容渊也更加依赖,惹得旁人看过来,他便一瞪,让人纳闷不已。
他旁边的是什么天仙吗?除了长得高点儿也不出彩啊。
人走后,容渊点了点阿落昕的额头,“昕昕,你这样更引人注目了。”
“好吧,阿渊。”阿落昕收敛不少,握着容渊的手紧了紧。
今天是七夕节,热闹非凡。
大街上都是盛装出席的男子、女子,或欢喜、或憧憬、或娇羞、或大胆。
总之,相互看上眼了就互赠香囊或者帕子,然后一起去猜字谜、玩游戏增进感情。
容渊也买下两张面具,一个是小狐狸的,一个老虎的。
看得他想要阿落昕戴那个小狐狸的。
许是这个小摊的老板手艺不错,这老虎画成了憨态可掬的模样,得了阿落昕的喜欢。
阿落昕渴望的眼神溢于言表,揪着容渊的袖子,语气却有些霸道,“阿渊,我想要那个老虎的。”
容渊将那个老虎的面具递了过去,给阿落昕戴上,自己则是看着手中的狐狸面具沉吟半晌,直到在阿落昕催促期待的眼神中给自己戴上。
小狐狸的面具其实很适合阿落昕这般容貌昳丽的少年郎,戴上去宛若狐狸一般灵动,惹人怜爱。
但戴在容渊脸上就有些……
“阿渊戴上很好看!”容渊看着阿落昕惊喜的眼神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
“昕昕戴上这个老虎面具倒是显得威风不少。”容渊看着戴上老虎面具的阿落昕倒像一只幼虎一样,爪子还未锋利,眼神也并不凶狠。
“是吗?”阿落昕惊讶道,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上的老虎面具,眼中不禁有些得意。
容渊很真诚地点点头,然后带着阿落昕去看表演去了。
游湖上游荡着各种精致地画舫,大的小的、精巧的、漂亮的。
湖中央有一个台子,上面在举行一年一度的花魁争夺赛。
各大青楼纷纷前来参赛,总之热闹非凡。
且男女不限。
这也是人们最为期待一个节目,赢得胜利的花魁还会从中选出一个有缘人与她花前月下。
“阿渊,这里热闹,我们看这个。”阿落昕拉着容渊跟着人群来到河岸,看样子还想往人群中挤。
像极了
容渊拉住他,“昕昕,我们去画舫上看。”
交了钱,租了个画舫,因为其他的都被卖完了,只剩下最大最豪华的一艘。
租金不便宜,一晚一百金。
就连从不在意身外物的容渊都觉得有些贵了,怪不得没人租。
最后,经过容渊和老板一番友好的商量过后,成功以十金的价格租了。
“阿渊你好厉害!”阿落昕眼神发亮地看着容渊,想着以后他也能这样讲讲价。
容渊将阿落昕的面具取下,没好气地捏了捏阿落昕的脸,这傻子现在还没明白重点在哪里,“昕昕,这可是你要看的,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