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期修为以下的修士,如果在别国惹了麻烦。
要是没有什么大的势力担保,那下场可是惨得很。
元婴期的修士,各国和各宗门多少都会给些面子。
即便有仇人,多少也会因为对方是元婴期修士而有所忌惮。
如果真的击杀了对方只会惹的麻烦更大。
一个活了上千年的元婴期修士,他的势力、朋友和与他有盘根错节利益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搞不好就会陷入更大的麻烦,所以谁也不会试着去除掉一名元婴期修士。
而金丹期的修士就不同了。
他们是从筑基期的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
是各国和各宗门的中坚力量,往往都是其他势力拉拢的对象。
但是如果拉拢不来,那就只有除掉以绝后患。
打击对方的实力,这样的做法也在各个势力间得到了默许。
这才有任九娘说阿福死定了。
然而阿福是一定要去云中湖的地牢救阿朵的。
任九娘的族人都被梁姓修士所杀,而梁姓修士也被自己干掉。
现在她已没什么可牵挂的了。
主人师父去云中湖的地牢,现在只是带个路,她倒觉得没有什么危险的。
唯独就是要让她的主人师父光明正大的,堂堂正正的,进去就可以了。
阿福还是第一次这么紧张。
任九娘在他前方两步外低着头向前带着路。
他则是双手交叉插在腋下,膀子举得高高的,怒目圆睁,满脸尽是七个不平,八个不愤,看谁都不顺眼的张狂架势。
心里只犯嘀咕,真的就这个样子就可以直接往里走吗?
刚上了台阶就看见两人守在路口,任九娘很是纳闷儿,这里怎么今天会有守卫?
低头嘱咐道:“主人师父,前面有人把守,请主人一定要有多狂就多狂。能狂到天际是最好。”
九娘知道他这个主人师傅心地善良,柔弱,即便真的狂到天际,也就是与教中仙尊修士相仿七八分而已。
可上了台阶还没走两步,那两名修士忽然一招手,林中出现了十多位修士,就奔阿福和九娘而来。
修士们各个脸上愤怒异常,好似有人刨了他们家祖坟。
九娘赶紧向他们施礼,而这些修士根本无视九娘,把她让了过去,却把阿福围在了中间。
只听一人开口说道:“仙尊总算是来了。”
阿福被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问得有些懵,只好顺从的答应道:“啊!”看对方接下来说些什么。
“看见了没?我家兽爷说的没错,说两日便就是两日,这两日不就是请来了仙尊了吗?你们还怕什么?”
一众人也都随声附和着,称赞着这人口中的兽爷。
不过这些人心里都犯着嘀咕,虽然阿福这身穿着与墨衣堂的仙尊修士相仿,但是他这一脸的稚嫩,怎么也让人难以相信他会是一位仙尊。
阿福看周围人的眼神闪烁,以为是在怀疑他的身份,赶紧故装镇定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缓缓的问道:“请老夫来有何事啊?”
周围这些人,看着一个半大的孩子敢自称老夫都有些好笑,但是如果这个人真是一位仙尊,他们却谁也不敢笑了。
一个半大的孩子敢这么拽这么狂,看来真是位仙尊了,立刻都肃然起敬起来,收起了暗自嘲讽之心。
之前说话之人听眼前的仙尊这样问,知道自家的兽爷肯定没与这仙尊讲清楚来这里的缘由。
想来也确实不好说出口。
只为了磊鑫堂的人几句嘲讽,嫌兽爷手里没什么法宝。
两边人就斗起了法宝。
而兽爷输了还死不认账,不愿输掉自己的法宝。
又加大了赌注,要请帮手来。
这些事儿自己的兽爷都没有与这位仙尊讲!
自己也不好把其中讲清,只好编起了瞎话,说道:“磊鑫堂的人说,我们百兽堂和墨衣堂的人都是一帮穷鬼。手里头都是些祖宗们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多少辈的法宝。根本没钱炼制新法宝。请仙尊替我们做主,好好惩治惩治这些磊鑫堂的人。”
对于阿福来说,他根本不想掺和到这些人的事情当中。
不过老法宝与新法宝相比,哪个更好更好用,这就不好说了。
老法宝都是经过许多修士千锤百炼,无数次血雨腥风的战斗才存留下来的,必定是精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