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天神教浮空岛大殿上,金伊娜诚惶诚恐的跪在下面,大气都不敢出。
御天教主坐在那里,一句话没有说,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等了许久教主才缓缓开口道:“你所报之事属实?”
“属下不敢欺瞒,刚也派人再次核实过了。子衿那丫头确实在火云城北门外的训练场里。”
“很好,带回来吧!有人已经等不及了。”
“属下遵命。”空旷的大殿中回荡着金伊娜恐惧和颤栗的声音后,又是一片死寂。
金伊娜在这里跪着等了很久,才偷眼望向教主宝座。
而宝座上早已空无一人,金伊娜身上的衣物也早已被汗水浸透。
颤巍巍的站起,退出了大殿。
……
训练场中阿福单手持剑与双手持战斧的乌郎图战的很是痛快。
一道道剑气与一道道罡气相碰,产生的气浪吹得训练场里满是烟尘,但依然有许多人围观他俩的战斗。
训练场里的选拔已经结束。
这回选出的武师与往年略有不同,人数多了许多,足有二百人。
阿福攻势凌厉,真气催动手中长剑,打的乌郎图只有防守招架之力。
但即便如此,乌郎图的罡气护罩也十分了得。
阿福一时半会也突破不了。
打到天已擦黑,两人方才作罢。
二人吃喝着,乌郎图问道:“福兄,打了这么久还没问你,你这套剑法叫何名啊?”
乌郎图这么一问,阿福才想起来:是啊!我这套剑法叫什么名字?昨天光顾着跟涛爷练了,也没顾得上问名字。
阿福立刻传音问道:“涛爷,你教我的剑诀叫什么名字?”
涛爷正全心全意的看着吃的流口水,心里这个急啊!
他又不能现身出来吃,听阿福询问,就随便的回答了一句:“随便。”
而阿福听了以为这个剑诀就叫随便剑诀。
想都没想,就立刻回答了乌郎图,“随便剑诀。”
听了这个名字,乌郎图嘴里喝着的奶酒差点没吐出来。
立刻确认的问道:“真的叫随便剑诀,不会太随便了吧?”
阿福耸耸肩,不置可否。
这时也觉得叫随便剑诀,确实有些太随便了。
传音给涛爷:“涛爷,这个剑诀真的叫随便剑诀吗?”
涛爷一时语塞:“我是让你随便起个名字,谁让你就叫随便剑诀了。既然你说叫随便剑诀,就随便吧!”
阿福心中暗道:这涛爷教的功法确实都挺厉害,可为什么唯独这起名字的事这么马虎,还真就叫随便了?
其实阿福并不知道,不是涛爷不记得名字,而是不说出来这名字,却是在保护他。
这些功法的名字一旦被有心人听到,自然而然的就会联想到一些事情和一些人,这样对阿福并没有什么好处,反而是不说出来更安全。
乌郎图为了明天的比试早早休息,阿福则又盘膝打起坐来。
在自己的梦境中又练习着大小擒拿手,分筋错骨手,疾风步和随便剑诀。
涛爷看着依然认真练功的阿福,能感觉到他的紧张、兴奋和一些迷茫。
觉得十分欣慰,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叫过阿福来,要教他灵符如何使用。
……
火云城内天还没有亮,便已经有人开始静街、洒水。
所有的商铺都在做着最后一次打扫,饭馆的伙计已经吃上了热饭。
他们接下来会忙一整天,不知道下一顿饭再能吃上,是什么时辰。
兵将们都上到了城墙上。
北门大开,一队兵将向训练营而去,准备把劳营中选拔出来的武师送往比斗现场。
比斗场内的各个管事也在紧张的做着最后的准备,准备迎接各国的修士和贵宾入场。
更夫又来到了训练营,敲响了鸣锣,将所有的武师叫起。
训练营里给武师做了一大锅的肉汤热面条,还准备了肉夹馍,作为他们的送行饭。
这一餐将会是许多武师的最后一餐。
阿福和乌郎图同所有的武师,都上上了封印锁链,被军士们押送到比斗赛场。
阿朵是说什么也不会离开阿福的,无奈之下管事将她编入劳营杂役。
负责比斗场内的杂事,这才算是也能进入赛场了。
阿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