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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是文明之基、是诸族的庇佑者.....可能同样也是北大陆诸族,在精神上、甚至肉体上的‘主宰’。”
“这些强大的家伙,毫无疑问带给了我们超量的压力,而此次的避难、也正是因其中‘庇护者’而起;”
“共和国甚至不知道追杀是否真的存在,但为了求存....我们却必须舍弃家乡,逃避到这深海之底、躲藏至北方群山之间、掩踪于荒僻的海外孤岛之内;”
“在眼下的这个时间,黑森林文明的存续、甚至只能寄希望于敌方的‘仁慈’、或者‘疏忽’、亦或者‘能力不足’,而无法真正掌握于我们自己之手......”
“以上,便是我们此时所面临的‘事实’,或许无奈、或许残酷、但它确实真实的存在.....”
停顿片刻,留给诸方听众反应的时间,随后压下现场的响动、涅斯塔继续了自己的演讲;
“接下来,是‘承认一个错误’。”
“此次危机的出现,事实上源于议会核心层的决策失误、且其中主要责任在于我.....”
“在处理战利品时,身为议会长、且身在现场的我,并没能尽到应有的‘审慎义务’,轻率的将本体未名的物质带回至黑森林核心地域,且由此导致了现在的危局....”
“有鉴于此,我将在顺利度过这次危机后参加听证会、接受应得的审查,并在被认为‘有错’、乃至‘有罪’的情况下,承担起与自身权力相应的后果责任。”
‘嗡嗡嗡.....’
‘嗡嗡嗡.....’
更大的哗然于场中响起,这还仅是涅斯塔所能直接看到、听到的地方,而在更遥远的其余避难点中,甚至有暴躁者开始激烈的表达自身之愤慨.....
这种愤慨并非是针对涅斯塔,而是出乎意料的指向了议会其余巫医、乃至此次真只是躺枪的执政府,认为是他们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并可耻的全部交由先驱者独自背负。
这实则违背了涅斯塔的本意,‘卖惨’与‘个体崇拜’绝非他此行的目的所在,他之所以坚持于事后召开‘听证会’,其实也只是想定下两个基调而已....
其一,高位者也必须为自己的失职而担起责任;
其二,必须拥有针对高位者之行为进行合理性判断的程序流程,即便这种判断只能在‘事后’进行、即便其执行过程会困难重重,但规矩却是必须要有的。
但是,民心的变化显然并不再涅斯塔的掌握之中......
场外的反应暂时还无从知晓,但场内听众的哗然却再次被他所制止,然后涅斯塔继续说道,
“最后,是‘呼吁一个未来’。”
“我必须要说,直到现在、直到这一刻、直到我们被逼到了悬崖边上的今天,我依然都坚持着这样一个观点;”
“即,假如单以文明来论,属于我们的国度才是此方世界上最为优秀的;”
“假如以平均来论,无论是生活条件、还是生产力、亦或者是个体资质,共和国的公民也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
“这是我一直以来都深信不疑的.....其中前者自不必多提,事实如何大家都看的一清二楚,而后者也同前者相辅相成,共同支撑起了这另我们感到自豪的国度。”
“优秀体现于平等、体现于自由、体现于坚强......身为议会长的我,可以坦然的站在这里表述我的错误,接受、且必须接受后续的听证与调查;”
“不单单只是我,每一位公民,无论他掌有何等的权位、无论他拥有什么样的个体实力,我们在身体上、在心灵上却都是追求平等、且正切实的走在将之实现的道路上;”
“现在,大家拥有了知识获取上的平等、拥有律法前的平等、拥有岗位争取上的平等;”
“而在不远的将来,公民们还将在出身上、在先天资质上平等;且即便是寿命,在基于知识获取下的努力修行后,同样也是每个公民都能够去追求、能够达成的一种平等.....”
“这一切共和国所具备的,正是我们比之北方大陆更‘优秀’的明证之一。”
“但是同胞们,这并不意味着‘绝对强大’,虽然坚信我们必将拥有更光明的未来,但至少在当下、在现在这个时刻,我们必须承认共和国暂时的弱小。”
“被‘未可知的追杀’逼入此景,对于我们来说便是‘弱小’的证明,这是无能的体现、是耻辱、是生死掌控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