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你先起来”,直觉告诉阿宁他们不能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不然等会儿会有大事发生的。
“不起来,一辈子都不放开姐姐”,宫远徵这个时候倔得很,眼神直勾勾地望着阿宁。
当看到阿宁那红润的唇时,他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舌干口燥,“姐姐,我有点渴了。”
宫远徵喃喃道,不等阿宁回答,他便低头吻了上去,品味心之所向的甘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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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一碰到阿宁的红唇,宫远徵仅剩的理智就丧失了,热烈地吻着阿宁,从樱唇到脖颈再到锁骨,处处留下他的痕迹。
马上就要再进一步了,宫远徵努力抑制自己蓬勃的情欲,哑着声音问:“姐姐,你愿意吗?”
看着宫远徵可怜兮兮还带着眼泪的眼睛,阿宁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了,微微点头。
得了阿宁的准许,宫远徵彻底放开了,撕去自己和阿宁的衣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一番云雨之后,宫远徵餍足地抱着阿宁入睡了。
等到他再次睁开眼睛,阿宁还在自己怀里睡着,宫远徵幸福地笑了出来,姐姐还在,真好。
“笑够了吗?”宫尚角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宫远徵这才发现屋里还有第三个人。
“哥”,宫远徵略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宫尚角。
“换上衣服,跟我出来”,宫尚角说完看都不看一眼宫远徵,起身出去了。
宫远徵立即起身,动作放得非常轻,担心吵醒了阿宁。
等宫远徵换好衣服走到殿外,还不等他开口,宫尚角提着剑就攻了过来。
宫远徵连忙侧身躲开,同时甩出了几枚暗器。
两人从徵宫打到了执刃殿,一时难分胜负,最后还是宫尚角更胜一筹。
宫尚角点到为止,收起长剑,冷哼一声,“昨晚怎么回事?!”
别看他现在面色平静,其实宫尚角心里快要气死了,他万万没有想到会被宫远徵这个弟弟捷足先登,他一直重点防着后山的那四个了。
“我拿自己试药,阿宁刚好来看我,然后就”,想到昨晚的场景,宫远徵的脸又红了。
“意外?”宫尚角不死心地问道。
宫远徵点点头,他对天发誓,真的是意外,他根本不知道他做出来的是春药。
宫尚角又哼了一声,对宫远徵的好运气感到无力,“滚吧。”
宫尚角没好气地说道,他现在看宫远徵非常不顺眼,短时间内也不想再见到他了。
宫远徵记挂着还睡在徵宫的阿宁,听了宫尚角的话立马回了徵宫,不出他所料,阿宁还在睡。
阿宁的手臂搭在被子上,白嫩的肌肤上满是痕迹,宫远徵在内心唾弃自己,真是个禽兽。
他从书柜的格子中拿出一盒药膏,抹在了阿宁的手臂上,轻轻揉弄,让药膏充分被吸收。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阿宁醒了过来,“远徵?”
宫远徵惊喜地抬头,“阿宁,你醒了。”
阿宁吃力的坐起身来,忍不住动了动酸痛的腿。
“还疼吗”,宫远徵放下药膏,帮阿宁捏着腿。
阿宁摇摇头,在床上缓解了片刻,在宫远徵不舍的目光下回了长老院。
一夜未归,阿宁还是有些心虚的,想偷偷地溜进自己的房间,万万没想到一进院子就碰见了月公子。
“阿宁昨夜待在徵宫?”月公子脸色微沉,视线停留在阿宁的脖子上。
阿宁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月公子的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平时一贯温柔的人骤然沉下脸,她还有点不习惯。
月公子一言不发,手指却抚上了阿宁的脖子,轻轻摩挲。
阿宁猛地反应过来,双手捂住脖子,她忘了昨天宫远徵跟狗一样,在她脖子上留下了好多痕迹,完了完了。
“阿宁一夜未归,可是让我好等啊”,花公子听到声音也从自己的屋里出来了。
阿宁不禁闭上双眼,这下彻底完蛋了。
果不其然,花公子一凑近就看见了阿宁脖子上的痕迹,哪怕阿宁用手捂着,但还是有痕迹露了出来。
“这是宫远徵留下的吗”,花公子敛眸凛声问道。
阿宁心一横,反问他:“是又怎么样?”
花公子被气笑了,抓住阿宁的手腕,拉着她进了房间,月公子紧随其后。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屋内的动静才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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