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缺。
很为难啊!
荣非挠头心中暗道。
余庆之见荣非表情急速变化,觉得挺好玩的,便默不作声继续盯着荣非。
“陛下…说我什么了?”
荣非试探着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问你是哪里人,家中可还有亲人之类的。你的情况我知道的也不多,就只是把你当十年前从惇州逃难出来和在汾城的事情说给了陛下听。陛下听过之后,让我拜托你一件事情。”
“拜托?我没听错吧。”
荣非扣了扣耳朵后求证道。
“没错,就是拜托,陛下亲口所言。”
余庆之笑着确认呢。
“你说这句的时候能不能笑的正经些,总觉得你是在逗我。”
“陛下让你去认一门亲戚。”
“额…你应该知道我和柔姐的感情,我是不会入赘当驸马的。”
荣非义正言辞的断然拒绝道。
“朱月瑶你见过的,我觉得与你很合适。”
“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陛下肯定不是让我娶公主。说说吧,认什么亲?”
除了朱晟以外,余庆之与皇族其他成员的关系都不错,于是也没再继续拿朱月瑶开荣非的玩笑。
“贤太妃和你是惇州老乡,三十多年前被选为秀女来到京都就再未与家人见过面,十年前惇州大灾更是就此断绝了消息。每每想起生死未知的家人,贤太妃都忍不住伤心落泪。
上次你和小顺子闯入暖风阁,贤太妃之所以毫不犹豫的将你二人藏匿起来,是因为看你小子面善。可事后想来,才发现你竟是与贤太妃的家姐面容神态有些相似。而贤太妃家姐当年嫁入的那户人家便是姓荣。”
荣非惊了,怔了好半晌才呓语道。
“不会这么狗血吧,我竟然皇亲,是陛下的表弟?”
“荣姓在惇州算是大姓,几万族人总是有的。所以你与陛下是亲戚的可能性不能说没有,只是很低很低。不过现在有个机会…你可以是!”
“可以是…”
荣非嘀咕了一句便领会了余庆之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让我冒充!”
“不是我的意思,是陛下的意思。贤太妃已过知命之年,加上十年前失去家人讯息后大病过一场身体留下了一些隐疾。近些年虽然已经调养恢复了许多,但自从意识到你可能就是她未曾谋面的外甥后,心事加重身体又变得时好时坏。所以陛下的意思是即便你不是,也要装作是。”
荣非脑海中浮现出贤太妃慈祥的面容,既然关系到老人家的身体健康,那自然是义不容辞的。
不过贤太妃也没老眼昏花到随便被人蒙骗的程度。
荣非想了想后问道。
“可有能够证明身份的信物?”
余庆之摊手摇头。
“太妃的真外甥身上可有胎记之类的印记?”
余庆之再次摇头。
“什么都没有怎么搞?空口白话的就想蒙过贤太妃!”
荣非怒道。
“你先看看这个。”
余庆之递来一张对折的纸张道。
荣非疑惑的接过来打开,只见纸上写着一些名字,每个名字后面注明了身份和容貌身体特征的描述,此外还有一些贤太妃小时候发生的趣事,以及家宅布置、周边环境等等。
“这是要考验我的演技啊!”
荣非明白了朱晟的打算,翻了个白眼嘟囔道。
话音刚落,便又有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哎呦喂,荣捕头可是让奴婢好找啊。”
荣非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是荣升太子东宫总管的小顺子满头大汗的跑来。
“哎呦,余总捕也在啊。小顺子给您请安了。”
小顺子朝余庆之躬身施礼道。
“呵呵,闲着无事过来坐坐。你们两个聊吧,我先走了。”
余庆之朝荣非眨了眨眼后飞身离去。
“顺总管安好啊!”
荣非趁着小顺子行礼的时候将写有信息的纸张折好揣进怀里,而后笑嘻嘻的拱手道。
二人是生死之交也便没了许多的客套,荣非没有起身相迎小顺子也是不生气,一屁股坐在荣非对面,未待喘匀气息便将荣非面前的茶杯一把夺过,咕嘟咕嘟的灌了下去。
“呼…呼…你不好好在缉仙司待着,跑到这劳什子的鬼地方作甚,满院子的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