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就已经来不及做出反应了,身子瘫倒在地口吐白沫。
其他人见状脸色全变了,想要起身但是浑身不适,一个个抽搐几下后东倒西歪死尸栽倒,毒汤和白酒洒了一地。
卓安渔看得心惊肉跳,生怕闹出的动静惊醒船上的其他人。他赶紧关闭了餐厅的灯,趴在门口观察外面的动静。
好半天都没有人过来,卓安渔松了口气,在老高的口袋里摸出一串钥匙,又在腰带上的枪套里抽出一把手枪,最后提起一把步枪蹑手蹑脚地来到了轮机室的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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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他在这条船上和警卫队员喝酒打牌吃肉的时候,老高就跟他显摆过,带他到轮机室看过那个大型的抑制器,说这玩意方圆几公里,凡是有特殊能力的人都会变成普通人。
卓安渔连试了三把钥匙终于打开了门。
他走进轮机室找到了那个大型的柱状抑制器,然而他不知道怎么关闭,索性拔掉了电源插头,又用刀子割断了电线。
接着,他进入船员和船长的休息室,在雷声响起的同时,用步枪杀死了所有的船员。
做完这些,他来到甲板打开探照灯,对着渔船地客舱连闪五下,卓柯小队得到信号来到了运输船上。
“抑制器已经搞定!在船上放哨的小队和大部分船员也都全部放倒!你们赶紧到餐厅捡几条枪搜一下这艘船,看看还有没有其它人!”
卓柯尝试着感应了一下,果然发现抑制器的能量消失了,他感激地拍了拍卓安渔的肩膀,带着其他人赶奔餐厅。
众人一看地上横七竖八被毒死的尸体,认为卓安渔未免太残忍了点,当初卓安渔可答应好了不伤人命的。
不过事已至此,人死不能复生,卓柯小队的四个男人各自捡起一把半自动步枪,卸下了多余步枪的弹匣,在船上搜索一番发现仅剩下几名负责做饭打杂的船员,其他人全部身亡。
游厉返回的路上愤愤地说:“这个卓安渔!别看他身材矮小,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他妈的心比谁都狠!要小心这个家伙!”
潘海说:“这小子确实心黑!他这是在自保!现在就他一个人会开船了!”
众人来到驾驶室,卓安渔说:“你必须在五点之前救出他们并且上船!每天两点岛上都会有人过来换班!风雨无阻!”
卓柯一看手表,现在是凌晨两点,心想还有三个小时,应该问题不大。
他穿好雨衣,下船踏上了削足岛,借着大雨、岩石和雷声的掩护慢慢靠近了监狱的外墙。
这里是监狱的西门,由于暴风雨的缘故,墙头上没有巡逻的士兵,只留下了望塔内的人进行值守。
削足岛监狱建在一个面积才九千平米的不毛之岛,因此不像内陆的监狱那样层层防守。里面一共有四个了望塔,分别负责东南西北这四块。塔上的探照灯没有开启,只有塔顶挂着的汽灯在风雨下显得十分昏暗。
卓柯看不清了望塔内的情况。
一道闪电划过,卓柯看清了离他最近的一个了望塔和上面的哨兵。等下一道闪电划过时,他使用特殊能力出现在了那个了望塔上。
“啊……”哨兵还未反应过来,一把尖刀抵住了喉咙。
“老实点!”卓柯恶狠狠地说:“卸下步枪的弹匣,退出枪膛里的子弹!”
大雨已经冲下了卓柯的伪装,哨兵很快认出了他,吓得六神无主。
“嘿嘿,船上的抑制器已经被我破坏了,别存侥幸!”卓柯用了点力,刀尖刺入了哨兵的喉咙有两毫米。
哨兵只能乖乖就范,卸下了弹匣,退下了枪膛内的子弹,一并交给了卓柯。
“瞿丢关在哪里?你有开他牢房的钥匙吗?”
“他在……在独立囚室,东北角101号就是。钥匙我们当哨兵的不可能有,都在……在队长手里。”
“很好!”卓柯说完抡起枪托砸在哨兵的下巴上,头一下居然没有晕倒。他咬咬牙又来了一下,哨兵直挺挺地晕死了过去。
卓柯用哨兵的鞋带捆住了哨兵的手脚并用袜子堵住了哨兵的口,然后目光锁定在了东北角。
等了数秒,几道雪亮的闪电连续照亮了整个削足岛。卓柯赶紧瞬移,就在他出现在东北角的一刹那,连续的闪电也停止了。
负责东面岗哨的士兵看到了有人影闪现,赶紧打开探照灯观瞧,然而什么也没有看到,心想是不是眼花了。
卓柯靠在一根柱子后大气都不敢出,见探照灯在脚下移动几个来回关闭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