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低,神阶没有,目前已知最高阶的是圣阶法衣,且都在大乘期强者手里。
所以目前流露在外的法衣,天品最高。
而秦欢手里有一件天品法衣,加上上面那些密密麻麻的阵法,别说元婴期了,就是化神期来,都不一定能伤她。
无为宗长老脸色变化不断,难怪此女修行为如此张狂。
原来是身怀宝物,无所畏惧。
若是想要伤她,怕是还得把法衣给抢夺了才行,但是伤不了她,又如何抢法衣?
除非……
他的目光看向几个年幼的孩童,暗沉的眸色不知道在想什么。
每个修士往上攀升的路上,脚下都不知有多少白骨。
所以他丝毫不觉得自己对几个幼儿出手有什么不对。
只是还得想个万全之策才行,得支开这女人。
看着那件流露着光华的法衣,无为宗长老眼里闪过几分贪婪。
天品法衣炼制不易,即便是不缺灵石的修士,也没法能够买到。
每每有一件出现时,都会引起大量修士的哄抢,那价格高昂到让不少修士都望而却步。
他虽是阵法长老,不缺灵石,却也没得到天品的法衣。
手上仅有的地品法衣,都珍藏着,是为了渡劫而准备的。
哪像这嚣张女修,竟大咧咧地把天品法衣穿出来,还傻傻的为争一时意气暴露。
此等蠢女子,竟也能修炼到元婴期,果真是天道不公,把天赋给了庸才。
“怎么?哑口无言了?是不是觉得脸红啊?大宗门竟不识法衣。
刚刚那个小弟子话不是挺多的吗?你怎么不说了?是生性不爱说话吗?”
被秦欢指向的青年,咬牙低头,没有长老的撑腰,他又怎敢再张牙舞爪。
而他们的长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竟沉默了下来。
“我就站在这里,你来撞我十次,我若没破皮,你再让我撞回去如何?
毕竟你不是挺喜欢撞人的吗?
一个糟老头子,故意撞我这么一位青春靓丽的姑娘,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