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礼服裙摆,优雅地走到了钢琴面前坐下。
雪白的双臂轻轻抬起,指尖轻抚着琴键,宽敞的大厅内瞬间琴声悠扬。
第一个音符落进了冷湛的耳膜,他猛地一抬眼,舒溪染此时的模样就扎进了他的心里。
她胸前的沟壑很明显,整个裸露的皮肤白里透红,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冷湛眉头微皱,一股莫名的烦躁感从心里逐渐升腾。
两个小时的弹奏对于舒溪染来讲并不难。
只是手腕间隐隐传来的痛意,让她极力控制的表情管理有了微微破绽。
两个小时终于过去,接下来是小提琴接档。
舒溪染握了握右手手腕,从凳子上起身。
转身间,严枭不知何时手里端着香槟站在了舒溪染的面前。
“严枭,你也在?”
片刻的惊讶后,舒溪染恢复了平静。
严枭在也不奇怪,严家也是A市排得上号的豪门世家。
只是刚刚的他还是玩世不恭的机车男孩,此刻却成了西装革履的富家少爷。
“手疼吗?”
舒溪染的小动作没有逃过严枭的眼睛,温柔的开口。
“有点,不过我有带止疼药。”
见舒溪染穿着很高的高跟鞋,又穿着拖地的礼服下台阶。
严枭自然的朝着舒溪染伸出了手,舒溪染犹豫片刻,雪白的手掌隔着西装布料放在了严枭的手腕上。
看着舒溪染有些疏离的动作,严枭勾了勾唇,空空的掌心微微握成了拳头。
“走吧,我扶你去吃药。”
舒溪染掌着严枭的手臂走下了台阶,两人朝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冷湛看着离去的两人满脸阴沉,浑身的戾气让人胆寒。
他猛地站起了身子,下意识整理了下西装外套,大步朝着两人的方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