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干过。
翌日
冷湛体内的麻药药效逐渐散去，他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入目的竟然是简云烟和自己的母亲，丝毫没有看到舒溪染的身影。
冷湛似乎不敢相信，继续环顾着四周。
“儿子，你醒了？”
姜淑芬见冷湛睁开了眼睛，立马凑到了他的床边，关切的询问。
“妈，你们怎么来了？”
冷湛有些疑惑，朝着姜淑芬开口问道。
“昨晚你要做手术，要家人签字，所以妈妈就赶过来了。”
姜淑芬抬眸看了看一旁手里拿着毛巾的简云烟，继续给冷湛灌输着。
“多亏了有云烟，昨晚你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眼睛都没眨一下照顾着你，人家对你多好，不像有些人没良心，人都看不见。”
一旁的简云烟听到了姜淑芬对自己的美言，脸上堆起了愉快的笑容。
“这是我应该做的，照顾阿湛，是我自愿的。”
冷湛的目光瞥向了一旁的简云烟，嘴角微微勾了勾。
“谢谢。”
简云烟听见了冷湛带着疏离的道谢，心里一紧。
“阿湛，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的荣幸。”
“妈，昨晚真的没有别人来过？”
冷湛似乎还是不相信，继续旁敲侧击。
“唉，我就明告诉你好了，从你入院，舒溪染一眼都没来看过。”
冷湛内心仅存的那一点点期待被瞬间击得粉碎，突然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不是我说她，你好歹也是为了她才受伤的，最后人都不见，真是没良心的。”
姜淑芬有些尖锐的声音在VIp病房响起，带着明显的嫌弃。
“阿湛，你饿了吧？我喂你喝点粥吧。”
话落，简云烟坐在了床边，将一勺粥递到了冷湛的嘴边，冷湛微微张开了嘴。
站在病房门口的舒溪染将屋内的一切听得很清楚，也看得很真切。
她握着门把手的手缓缓放开，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这样很好，这样冷湛就可以安心签字离婚了，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