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这字写得不咋样,画也画得挺笼统。
丁宁连比带画,美人婆婆总算搞清楚什么是半指手套了。
找好布料开始裁剪,赶在午饭前,一只最原始的半指手套就诞生了。
双层粗布裁剪适宜,缝合的针线口也很齐整。
“哇,完美杰作,娘,您这手艺媲美专业绣娘呀。”
丁宁不吝夸赞。
“那可比不得。”梅氏捂唇一笑,知道这孩子是在逗她开心。
“咋比不得,你看这一针一线多工整呀,连个线头都看不到。”
丁宁也不是瞎夸的,美人婆婆的针线活是很有水平的。
反正比她这个干不了细活的人强百倍,怎么夸都不为过。
梅氏笑得脸颊红扑扑,“阿宁多加练习,也能做得很好的。”
“这我可不行,我能干粗活重活,这种细活不适合我干,还是劳烦您老人家多辛苦些吧。”
丁宁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这种针线活真的不适合她。
“唉,娘在的时候肯定会帮你们,可我这身体,也不知道还能陪你们多少年了。”
梅氏笑意渐敛,忧色又浮上眉眼之中。
“呸、呸、呸,好端端的说这种不吉利的话干嘛,您身体好着呢,这种问题等你头发半白以后再考虑吧。”
丁宁把另一只没缝制好的手套塞到美人婆婆手里。
这人呐,还是不能太闲,一闲下来就要胡思乱想。
“阿宁,下回去镇上,买个纳鞋底的锥子和粗线回来,娘给你们纳棉鞋。”
知道儿媳妇不:()我那落魄小相公位极人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