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上去也定不了罪,没办法开除职工。”
现在是工人当家做主的年代,即便是厂长,也就是个高级工人,论地位还真不比八级职工高。
刘光天是上头看重的技术员,但这事一起报上去,就相当于把刘光天放到了工人的对立面。
他没被欺负,给人把牙打了,就这,你要开除员工?要惩罚工人?
现在政治氛围不太对,没准以后生变,杨厂长有敏锐的政治嗅觉 ,不想给刘光天在上头留这么个印象。
现在刘光天是有价值,被看重,以后他的价值用完了呢?
被看重,也要收敛锋芒,厚积薄发。
“那,罚钱?”张勇试探着说。
“不仅仅是罚钱。”
杨厂长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气不过。”
“凭什么他们欺负人了,因为没欺负成功,就可以全身而退?”
“贾张氏这个老太婆诬陷好人,破坏工人内部团结,贾东旭明目张胆抢工人伙伴的房,就将贾东旭开除吧!”
“他只是个二级工,我向上打报告,这点权力还是有的。”
“这个不算刘光天的,就安我头上吧!”
“就算以后清算……”
说到什么,杨厂长闭嘴,转而说道:“其他人罚一个月的工资,通通赶去扫厕所!”
决定下去,没多久,贾张氏被放出来。
街道知道了她瞎举报,还有她家试图抢人房子的事,对她进行了通报批评。
其他人,包括易中海、何雨柱、阎解成,都被罚了打扫一个月厕所。
刘光齐没在轧钢厂挂职,加上没有实质上犯事,只在杨厂长这里暗暗挂上了一笔,没人把他怎么样。
听到这个消息,易中海等人一脸苦相,不敢耽误,拿起大瓢铲子桶,去清理公共厕所。
贾张氏看到他们的动作,心里有些得意,在中院跟人唠嗑,说:“杨厂长还是知晓好赖人的,就是那个陈金山搅动是非,你们看,这不是没罚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