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之:“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
陆闻亭不依不饶:“哪里没关系了?以前我皇兄他们的夫子,或者太学里的先生们,每隔六天,都是要休息一天的。”
“从来没有哪个,像清珺你这样,半个月,一天都不带休息的。”
“还有,你难道没发现,现在都和我生疏了吗?”
沈亭之迷茫眨眼:“有吗?”
陆闻亭声音哀怨极了:“有。”
“清珺你自己想想,都多久没叫过我名字了?”
沈亭之:“名字就是一个代号,没什么吧?”
陆闻亭眼睛一下瞪大了:“没什么?这哪里是没什么?”
,!
“这很重要好吗!”
“你想想,要是和朝廷里那些官员站在一起,都叫陛下,我怎么知道哪一个是你叫的?”
沈亭之眯了眯眼:“……你听不出我的声音吗?”
陆闻亭:……
失算了。
“反正就是不行!”找不到理的陆闻亭靠加大声音来让自己显得更有气势。
沈亭之叹了口气,深深觉得陆闻亭消失的那半年脑子出问题了。
要不然,怎么会突然幼稚那么多?
“不行。”他不带一丝个人感情拒绝。
陆闻亭不情不愿做出让步:“那换一个。只有我和你两个人的时候,不要叫尊称。”
沈亭之还是拒绝:“皇宫里到处都是耳朵。哪怕只有你我二人,要是被有心人听见再传出去,谁知道会怎么编排。”
陆闻亭愣愣失望好几分钟,脑中突然灵光一现。
“那清珺你给我取个字吧!”
沈亭之被这话吓到差点凭空被呛到,抬手在陆闻亭额头上碰了一下,嘀咕道:“这也没发烧啊……”
“我认真的。”陆闻亭一把抓住少年还未来得及收回去的手,“自古以来,‘字’是由前辈,师长,或者长辈取。”
“但清珺也知道,我及冠的时候是在哪里。”
沈亭之垂在身侧的那只手攥紧了袖子。
他当然知道。
往前推算,陆闻亭及冠那一年,刚好被他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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