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尊重。”
“再说,你不觉得讲解员讲解的很有道理吗?”
有逻辑到,如果他不是当事人,就信了。
陆闻亭不屑嗤笑一声,保持自己的观点:“呵呵,全都是在胡说八道。”
没一个字是说在点上的。
劝说不下去的沈亭之抬手揉了下陆闻亭发顶,当做安抚:
“好好好,都是胡说八道。”
“我亲爱的陛下,你说的才是对的行了吧?”
陆闻亭又不蔫巴了。
“您呢,现在安静一点。等听讲完阅读理解,就告诉你第二个原因,好不好?”
陆闻亭彻底乖巧了。
沈亭之等了一分多钟,确认这人暂时不会再嘀嘀咕咕后,撤了周围伪装的结界,认真听着讲解员继续讲述。
讲解员讲解的时间内,许多游客来了又走,真正听完全程的只有沈亭之一人。
还有黏在青年旁边,左耳进右耳出的陆闻亭。
口干舌燥讲完的讲解员冲他们露出一个善意感谢的笑容。
沈亭之回了一个礼貌微笑后,牵着陆闻亭离开。
再不走,皇帝陛下要炸了。
刚走远没两步,连台阶都还没有下完,陆闻亭就迫不及待开口问了:
“清珺快说快说,以前为什么不想和我坐一起?”
沈亭之:“这描述好像我嫌弃你一样。”
陆闻亭心说,本来就是那样。
他当年被拒绝的第一想法就是沈亭之嫌弃自己。
“其实也不是什么难以启齿的原因。”沈亭之眸中带着怀念,“只是那时候年纪小,总想着要‘成熟’一点,很多话说不出口。”
陆闻亭眼中的期待值因为这句话拉满了。
“咳。”沈亭之避开他的视线,耳朵微红,“在之前只是挂着国师名头的时候,你半夜带我去金銮殿坐过龙椅。”
“那时我就和你说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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