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段誉如何凝气聚力、驾驭内力的方法。原来困扰段誉多年的六脉神剑之所以时灵时不灵,症结就在于他的内力深厚,但运用起来并不流畅自如。
面对强敌环伺,段誉脑中犹如剑气纵横,一时欲施展少商剑,一时又欲挥出少泽剑……
他愈是焦虑,愈是难以抉择何时使用何种剑招,使得这六脉神剑在他手中显得时而神妙,时而晦涩难施。
幸得张三丰点拨一二,段誉依言运使,果真感到其运用流畅了许多。
尽管仍未达到随心所欲的地步,但至少已不再像以往那样时灵时不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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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丰兄果真乃武道奇才,些许提点,便让小弟获益良多。”
“倘若这六脉神剑能传予兄长,必然能在兄长手中展现出更为惊人的威力。”
段誉发自肺腑地赞叹道。
张三丰朗声大笑。
“六脉神剑乃我大理段氏的不传之秘,即便对于尚未出家的段氏子弟而言,也属禁地,更何况区区我这异姓之人呢?”
“然而这六脉神剑确乎奥妙无穷,实乃一门让人魂牵梦绕的至上绝技。”
张三丰言语间流露出对这门武学深深的向往之情。
段誉挠了挠头,思索片刻后道:“如今六脉神剑的剑谱已被枯荣大师销毁,世间除我之外,无人再会此剑法。”
“若是失传于世,我可就成了段氏的大罪人了。”
“我想现在就把六脉神剑的修炼秘诀重新绘制出来,大哥您只需按图索骥自行研习。我不亲自传授,如此便不违背我段氏祖训了。”
“毕竟这六脉神剑虽为我段氏至宝,但从我段氏祖先创出此剑法以来,后代子孙竟无一人能够练成,白白荒废了这一绝技啊!”
段誉越说越激动,双眉飞扬,神采奕奕。
他的六脉神剑正是枯荣大师以“内观自学”之道教授所得。
于是段誉便想效仿前例,也将这门剑法传授给张三丰。
张三丰听闻此言,不由得瞠目结舌,震惊之余,心头百味杂陈。
这个傻小子,真的要把六脉神剑传给自己吗?
张三丰虽然对六脉神剑觊觎已久,但是段誉毕竟算是他的三弟,无论如何,也不能趁机欺负自家兄弟。
然而此刻段誉竟然提出主动传授,这不禁让他陷入了纠结:学,还是不学呢?
就在张三丰犹豫之际,段誉再次开口。
“大哥,实不相瞒,兄弟我还有些私心。”
“虽然我勉力练成了六脉神剑,但实际上只是皮毛而已,恐怕此生都难以融会贯通。”
“而兄长大人才华横溢,资质悟性无人能敌。尚未修习六脉神剑,就能教导我如何聚气催发剑意。”
“若是兄长能够修炼六脉神剑,定能化繁为简,直达核心。”
“届时还请您前往我大理段氏之中,挑选聪明伶俐的弟子,传授六脉神剑”
“这样一来,这门绝学便不会就此失传了。”
“大哥,我这个冒昧的要求,您不会拒绝吧?”
段誉一脸诚恳地看着张三丰。
若换作其他人,段誉断然不会传授六脉神剑。
然而这段时间和张三丰的相处,段誉觉得他就像一条遨游天际的神龙,尊贵非凡。
张三丰刚才寥寥数语,却直指剑法精髓,令他茅塞顿开。
在段誉眼中,张三丰这样的英雄人物,决不会贪婪地觊觎段氏的绝学。
就算张三丰学会了六脉神剑,又有何妨?
张三丰本身的武功就已经深不可测,再习得六脉神剑,也只是如虎添翼罢了。
反正张三丰已经是他的大哥,武功提升并不会对大理段氏构成威胁。
而且这六脉神剑在大理段氏流传多年,却始终无人能真正练成。
由此可见这门功夫之难,即便是段誉也是误打误撞才侥幸练成。
若要他再去教授他人,实在是力有不逮。
而张三丰还未习得六脉神剑,却能指导他如何运劲使力。
一旦学会了,传授几位弟子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这对于大理段氏来说,无疑是一件大好事。
正是因为有这样的考虑,段誉才会决定把六脉神剑传授给张三丰。
他现在已经加入了武当派,但大理段氏依然是他的根。
段誉希望大理段氏能够日益繁荣昌盛,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