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算是回来了!”黎明时分,秦峰终于风尘仆仆地来到了驻地,王天高兴地说道,这一夜他都没有睡觉,都在等秦峰的消息。
“公子,臣”秦峰一边往嘴里面塞东西一边说话,看那样子实在是饿坏了。
“先不急,你先吃东西,吃完再说!”看着秦峰在那里狼吞虎咽的样子,王天反倒是不急这一会儿了。
牛饮完一碗茶之后,秦峰开始汇报着,“公子,你交代的事情,臣都已经办完了。”
“那就好,那就好。”王天欣喜不已,“见到王贲老将军了?”
“见到了,我见到王贲将军之后,就把公子你说的计划全部告诉了老将军,老将军随即安排人去准备了,并且老将军让我告诉公子,他一定会竭尽全力,不让咸阳乱起来。”秦峰说着还掏出了一封帛书。
王天接过帛书,快速地浏览了一遍,“老将军不愧是老将军,我没想到的老将军都考虑到了!”
“秦峰,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突然,王天注意到秦峰一脸便秘的样子,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公子,臣臣干了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公子责罚!”说着,秦峰就跪到了地上。
“你到底干了什么啊?你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责罚你啊!”王天看着秦峰,哭笑不得。
“臣把公子您的叔祖给打晕了!”秦峰低着头,小声地说道。
“我勒个擦!”王天忍不住怪叫一声,“怎么回事?”
“公子,臣奉命潜入公子高府中,刚好遇到了宗正在和公子高喝酒,臣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宗正还没有离开,无奈之下,臣只好打晕了他”秦峰哭丧着脸解释道。
“算了,你也是无奈之举!”听完秦峰的解释,王天没有责怪他,毕竟是事出有因,“老三没事吧,胡亥这个畜生,还真的敢动手!”
“目前来看,三公子倒是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被囚禁了,而且被赵高的人昼夜监视,应该没什么性命之忧,臣按照你的吩咐,把一切都告诉了三公子,并留下了五名‘黑冰台’的人。”
“一旦公子围困咸阳,王贲将军安排的人就会第一时间把赵高安排的那些监视蒙府、冯府以及其他几位公子的人全部击杀。”秦峰回答道。
“赵高养的那些门客是否都已经找到了?”王天再一次问道。
“已经找到了,这些门客基本上都是赵高的女婿阎乐在管着,在王将军的帮助下,臣已经摸清了这些门客躲藏地,随时都可以动手。”秦峰不得不感叹,王家到底是咸阳的地头蛇,底蕴十足,只用了半天的时间,就把阎乐招募的那些门客给查清楚了。
“好!”王天再一次叫道,他最担心的就是这些赵高招募的门客。
“将军,你看这讨胡亥檄文写得怎么样?”等秦峰再次消失之后,蒙恬走了进来,王天递给蒙恬一篇檄文。
“伪临朝胡亥者,先帝十八子也,先帝崩于沙丘,胡亥篡夺其位,矫托圣命,伪作诏书,欺惑众庶,震怒上帝。宠信赵高,鱼肉百姓,横征暴敛,沉迷酒色,民怨沸腾。楚越之竹,不足以书其恶。天下昭然,所共闻见。今略举大端,以喻使民”
看着这些内容,蒙恬心里一惊,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胡亥在这短的时间里就做了这么多的坏事,当真是天怒人怨、人神共弃。
“先帝在时,尚存纲纪,今胡亥丧期,沉迷酒色,大不孝也,此其一”蒙恬越看越心惊,尤其是看到这里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胡亥竟然荒唐至极,竟然在国丧期间胡来。
“公子,这是真的吗?”蒙恬忍不住问道,他实在无法想象,为人子在父亲丧期还未下葬之时竟然纵酒寻欢,这得是多大逆不道的行为!
“这是真的,因为这件事情,冯去疾和李斯还曾进宫劝谏过可惜的是,胡亥这不孝之子置若罔闻,并因此对冯去疾和李斯动了杀心!”王天此时反倒是很平静地说道,他既然在这篇檄文里把这一点作为胡亥十大罪之首,就没打算让胡亥活着。
在国丧期间,沉迷酒色,此种不孝行为,无论任何朝代都是荒唐至极,仅凭这一点,胡亥就不配当皇帝,他就该死!
“擅自矫诏,篡夺皇位,谋逆也,此其二;宠信奸臣赵高,使其专权跋扈,此其三也;放纵无度,贪图享乐,荒废政事,导致国家日渐衰败,此其四也”
“破坏法制,任意废立官员,使朝政混乱,此其五也;不顾民生疾苦,强制征发民夫,使百姓生活困苦,此其六也;不孝不悌,对先帝不敬,对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