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秦氏定住他的命脉,沈鹤再也把持不住,一把把秦氏按在假山上,脸朝里,背对着他。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花样。”
秦氏自然的做好被沈鹤的宠幸,沈鹤却故意挑逗着她,惹得她有些颤抖的不能自持,沈鹤却躲远些。
“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跟别的男人学的?”
沈鹤的声音低冷了下,脸上却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只有你一个男人。”
秦氏有些奇怪沈鹤的行为,却也被这窘境弄得没心思多想。
“那你怎么会这么多房事花样?”
沈鹤跟她玩过几次,每次都不重样,而他记忆中更是多的数不清。
这古代女子出嫁时会教一些房事,有的害羞的女人就只会呆呆的承受,像宁氏这种名门之女定然不会主动求欢。
但秦氏这专业的样子,让他不禁想起了一个词语。
古代妓女!
他也没任何记忆秦氏是何来历,只知道是老太太娘家人。
而且沈鹤也好奇,为什么秦氏是老太太的娘家人,他跟秦氏有了儿子,却不让秦氏与沈鹤结婚,还有隐瞒养在外面。
而答案应该都在秦氏的身份上面。
“我找醉香楼的人学过,我都是为了你喜欢。”
沈鹤继续蹭着她,秦氏咬着牙关,有些哀求的抓住他。
“你怎么认识那里的人,去学的 ?”
沈鹤在她耳边呵着气问道。
秦氏顿时一愣,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就凝结了。
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
沈鹤心中一叹,准备远离秦氏的身体。
“我爷爷是秦远山。”
秦红艳呜咽着说了出来,一边是为了向沈鹤证明自己,一边是自己打死都不能说的秘密。
当年太祖皇帝推翻前朝,前朝朝臣分了几批处置。
秦家是当时最大贪污的官员,就是最后一批迁离京都的,而去往的地方也当年罪犯去的苦寒之地,路上九死一生。
秦远山为了能留下一些血脉,就让当时怀孕最小的儿媳妇留在京都,而留在京都的代价就是做官妓。
那个小儿媳就是秦氏的母亲方氏,那时不过二十岁,生下她,出了月子就开始接客。
她为了能留住沈鹤,不惜冒风险请教,甚至躲在暗处,观看母亲接接客的经过,这也留下个祸端。
“对不起,为夫错了。”
沈鹤虽然不知道秦远山是谁,看到秦氏哭泣,赶紧道歉。
他上辈子最怕女人哭,又是嘴上哄着,又是贴向秦氏,主动讨好。
一次也是睡。
两次也是睡。
况且他也不算用别人的身体,这本是女人的男人身体,这不算强奸妇女。
沈鹤这样安慰自己,而秦氏早已止住了哭声,转而变成男欢女爱的欢愉声。
“小妖精,这么大声不怕引人来?”
沈鹤拍了下秦红艳的雪白屁股,把她吓一大跳。
“怕什么,香草在外面守着,来人了会咳嗽一声。”秦氏抬起头,迷离的眼睛看着沈鹤,娇嗔道:“你以前最喜欢听我叫了,你说很有刺激,不像宁瑞雪那木头无趣。”
沈鹤心一惊,赶紧道:“当然喜欢,这不担心嘛?好多祸起萧墙都是从小角色开始的。”
秦氏抱紧沈鹤吻了一下,嫣然一笑。“鹤哥哥你就放心吧,香草是我的人,她的卖身契还在我这,如果不是我买下她,说不定在窑子做最下等的瑶姐儿,几个铜板就可以给人睡一下呢,哪像现在只给几个人睡过。”
她只觉自己还是个大善人,沈鹤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你让人把她睡了?”
沈鹤这一问,秦氏顿时惊醒几分,脸上扬起笑脸道
“鹤哥哥,香草十七了,她不想嫁人,但也不能不让她尝尝做女人的滋味吧!”
沈鹤笑笑,也不再说什么了,或着他本就不太关心。
他来这到这世界也就两三个月,适应着这个身体,感受着这个世界。
秦氏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像个玩具,易控制,只要查一下秦远山这个人,就基本所有的把柄捏在手心里。
而宁氏却是一个很难控制的女人,她循规蹈矩,尽善尽美,很是无趣,却又找不出一点可以攻破的地方,唯一在乎的便是她的女儿。
或许用秦氏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