墩墩,你不能喝那个锅里的,那个锅里放了很多酒。”
而手里的这一碗,就放了一点儿花雕酒,主要是为了除腥,又在汤里,搅了些南瓜蓉,让整碗汤的口感更柔和,金灿灿的色彩,还能提升人的食欲。
亓骁眠瞧见了,忙说道,“我定的十坛子汤中,三坛换成酒少的。”
“勇信侯,这点小事你大可不必自己来,外头都传成什么样子了,你不知道吗?我一十六岁的黄花大闺女,娃都快三岁了,最过分的是,辛辛苦苦生下来的,长的还跟你一模一样,就不能跟我长得像吗?”
亓骁眠闻言笑出声,“我的人已经查出这件事是几个皇子和高官的手笔,你放心,以后不会了。”
“断绝这种流言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以后别来了。”
“我尽量不让人看见。”
“呵。”
亓骁眠赶忙转移话题,“这小胖子就是那个佛子?”
“我不叫小胖子,我大名叫李普济,大家都叫我佛宝。”
李普济?佛宝?这是生怕别人不知道这孩子的特别之处?
只听小墩墩继续说着话,他声音很小,更像是在自言自语,“我不喜欢李普济这个名字,大家听到我这个名字都不跟我玩。”
“那佛宝这个小名,你喜欢吗?”
“喜欢,我娘总是宝啊宝啊的叫我,只有我娘经常跟我玩,我最喜欢我娘了,我娘也最喜欢我了,可是,我娘说,以后再也不能经常见面了,我不喜欢普济寺,呜呜,我想我娘了。”
呀!怎么就给弄哭了,桑晴晓和亓骁眠互相使眼色,撺掇着对方去哄孩子。
可谁干过哄孩子的事啊?纷纷摇了摇头。
只想着哭一会儿,就好了吧?
结果越哭越厉害,豆大的泪珠连成了线,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