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出事了?”
“没有啊。”
桑晴晓默了默,又道,“珍姨突然联系我,应该并不是小事,既然白府没出事,那么,很有可能就是她所关心的那个人,老藤,去探探严珉那边。”
“你等等啊……”
也就一会儿,老藤就得了信,“还真出事了,渭河泽州段堤坝,被大水冲塌了,那严珉,是泽州知州,且突然冒出了一堆不利于他的罪证,正被押解入京。”
“果然出事了。”
桑晴晓按照约定时间,潜入白府,轻车熟路的进入密室。
靠墙的桌子上,摆了一壶茶一盘精致点心,透过墙洞,桑晴晓看到桑语珍独自一人在雅正居内,似乎在等什么人。
轻轻咳了一声,示意自己到了,桑晴晓拿起糕点慢慢品着。
刚过亥时,雅正居内便多了一个人。
一身夜行服,瞧着身量便是女子,因是背对着的,瞧不见正脸。
“严珉出事了。”
“我知道。”
“那可是你pin头,你倒是淡定得很。”
桑语珍懒得辩解,反问道,“你便是为这事来找我的?”
“严珉是你的情儿,与我何干,我找你自然有其它的事。听说,你手下的镖局承接了朝廷送抗灾物资的活儿?”
运送朝廷物资的任务,朝廷一般都会交给府衙或军队,可今年受灾地方太多,人手不足,便征用了一些其他势力。
白府,乃皇商,手下镖局走南闯北,对不少路线都极熟悉,自然在征用之列。
“是,所以呢?”
“朝廷给你们分派的目的地是否是泸州。”
桑语珍点头。
“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扔了或是送给其它州都行,物资就是不能送去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