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笑。
亓骁眠也差点没忍住,想笑,却被桑晴晓拧得生疼。
在场唯一能端得住的,就只有文渊了,他听的还一脸陶醉。
虽然,两重小奶音,还配上了诵经时特有的曲调,听起来很是悦耳,可,书院里诵经文,还是有些不搭的。
桑晴晓不由地担心,这考试是不是黄了。
文渊极有耐心,一直等到经文诵完了,才哈哈的大笑出声,两只手捏了捏两个小宝的腮帮子,语言不重样地夸了一盏茶的时间。
听得两个小家伙,脸蛋红红的,脑子里晕晕乎乎的,险些飘了起来。
“可会写?”文渊又问道。
两个小宝忙点头,点的可欢实了,拿起孩童专用的小细笔,一笔一画,写的极认真。
文渊的眼睛就没离开过纸张,等到孩子写满一张纸,他就喊停了,“这么难的字,宝宝们都会写呢,真厉害!”
桑晴晓也瞄了一眼,虽然字迹不好看,可一笔一画的,竟找不出一个错字。
桑晴晓内心叹了声,真给她长脸!又悄咪咪地将自己从地缝里拔了出来。
“小文掌院,如何?我们家孩子厉害吧?那么长,那么拗口的经文,愣是从头默到尾,一个磕巴都没有。
再瞧瞧这字,一笔一划写的多清晰呀,佛经中多是生僻字,也难为他们都记得,有些大人都未必有他们写的好。
你再回想一下刚才诵经的音律,我们家两个小宝在音律上绝对是有天份的,或许还可以往这方面发展发展。
我家小宝不仅会文,还会武呢,在黑将军的教导下,每日里扎马步习武,从未间断过。
我们家小宝品行还极好,小馆附近乞讨的孩子都是我们家小宝喂胖的……”
桑晴晓夸了一通,看向文渊,“我们家小宝考试通过了吗?”
“就如三姑娘所说,这般好的孩子,我岂有不收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