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千万别,朕并不想被将死之人惦记。
明昌郡主将自己的儿子夸了一通,宣德帝用几次端碗喝茶来表达他的不耐烦,可明昌郡主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营造的幸福中,难以自拔。
宣德帝忍不了了,叫了声,“亓骁眠!”
这三个字将明昌郡主的恨意再次勾了起来,大长篇的念叨声终于结束了,可宣德帝刚掏好耳朵,明昌郡主凄厉的叫喊声再次袭来。
“亓骁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狼崽子!你父母都不要你,你就嫉妒我儿,还妄图加害我儿,我儿如今就只撑着一口气了,你满意了?!”
亓骁眠冷静道,“明昌郡主,我并没有见过你的孩子,谈不上什么嫉妒不嫉妒的。至于加害一事,更是莫须有。”
“我好不容易找到的方子能治好我儿,就差那么几步了,却生生被你给破坏,如今我连大师也联系不上了,我儿更是生命垂危。
陛下,他亓骁眠要杀我儿,还请您救救我儿,为我儿做主啊。”
明昌郡主连磕了几个大响头,这头磕的也很是实诚,不仅邦邦作响,还硬生生的将自己的额头磕出了血。
宣德帝只得安慰几句,“郡主莫急,朕现在就派太医去瞧瞧。”
明昌郡主摇头,“没用的,那些太医都是无用之辈,根本就治不好我儿,不仅无用,还怪到了我的头上,话里话外的指责我怀欢宝时争风吃醋,没将胎坐好。”
“哎哟,郡主,太医怎么敢这般指责皇家郡主呢?他们的脑袋不想要了!”
蔡浊都有些听不下去,替太医们辩解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