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笨拙的想用自己的方式救那些孩子,从没有成功过,你一定笑话过我的自不量力吧?
呵,笑就笑吧。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这时候,可不就是到了吗?”
欧阳夫人突然冲了过去,尖锐的发簪狠狠的插进欧阳钧的心脏,看着身下喘气求生的欧阳钧,她畅快的笑了好几声,“你不会以为我对你有旧情吧?我们虽是青梅竹马,可嫁入欧阳家的第一天,我就对你彻底死心了,甚至恨了你几十年!我拦灿儿,不过是想亲手了结了你!”
欧阳夫人生怕他死的不够快,不够痛,又狠插了好几下,直到将他的心脏插的稀烂,确认他不再喘气了,欧阳夫人才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小少年用剑身撑住了她的后背,心里很不是滋味,他这算是被人真心护了一回吗?
鼻子里酸酸的,“何必呢?我杀了那么多人,不在乎多杀一个。何必再搭上一个你。”
欧阳夫人笑道,“他血脏!我不愿他的血再污了你!”
“我身上的血债还少了吗?一身的血腥味,早就洗不掉了。”
“不一样的,他的血最脏!”欧阳夫人固执的说道。
回来的路上,裘自在跟她说冶州城的情况,又听她讲了欧阳家的秘事,就曾猜测或许是那些孩子们在报复。
杀的人越多,孩子们在错误的道路上便会越走越远,尤其是诛杀罪魁祸首,对他们心性的影响,是最可怕的。
到城门口一看,出问题的竟是灿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