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地点、不同的死状,唯一相同的就是那件嫁衣。
最近几年,还出现了没有失踪,直接穿着嫁衣死亡的男子尸体。”
桑晴晓下意识的想到,“模仿作案吗?”
“我也不知道,官府那边对这一系列的案子,没有任何的结论。我就是一个小酒馆的掌柜,最最普通的小老百姓,哪里能知道那许多,我知道的,刚刚都已经全说完了。
其中信息是否准确,我可不敢保证,都是道听途说来的,姑娘听听就好,若是还想知道其中细节,可能需要通过官府看卷宗。”
桑晴晓便也不再多问过去的那些案子,“昨日发生的案子,你怎么看?”
“我能有什么看法。”
月掌柜静静的喝了一会儿茶,桑晴晓也没催他,耐心的在一旁坐着,直到他轻叹了一声,“我真不知道内情。”
“掌柜的,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实在是好奇,这湖州城中,我们也只认识月掌柜一人,自然是先向你打听几句。”
月掌柜想了想,“那人是怎么死的,我实在不知。我倒是可以跟你们说几句岳家的事。”
桑晴晓笑道,“要听的就是这些。”
月掌柜组织好语言,才开口道,“要说这岳知州啊,算是一个好官,原就是在前知州手底下做事的,前知州走后,直接举荐了他,所以,他在湖州城的时日可不短。
湖州城有如今的繁华富裕,他的功劳可不小,所以,哪怕他脾气暴躁,好打人,百姓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很少有人在外头说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