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以防万一。”
“哎哟,真可怜,整日里防东防西的,可怜巴巴。”
桑晴晓的安慰很不走心,还趁机拍了几下他的头顶,在亓骁眠即将反抗时,迅速收回。
亓骁眠没好气道,“别以为我没瞧见,你拍小宝时也是这么拍的,没大没小!”
姐上辈子拍宠物时也是这么拍的,都不稀得告诉你。
“嘁,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咱俩平辈,再说了,你昨天夜里不也拍我后背了吗?”
两人又笑闹了几句,在别人眼里,似是又添了几分随意和亲近。
桑晴晓继续之前的话题道,“找上岳知州又有何用?他不是已经卧病在床了吗?”
亓骁眠点头道,“他这一病倒,他那些手下倒是活跃了不少,有关岳知州病情的折子,不日就会出现在陛下眼前,湖州官场,怕是有一段时间动荡了。”
“动荡又如何?与咱们无关,”桑晴晓侧头恰好看见了亓骁眠意味深长的表情,“怎么,你不会是对湖州有什么想法吧?”
亓骁眠没否认,“有钱,有经商的路子,有成套的经商流程,还有州县管理的基础,容易上手,是个好地方,而且,朝中那些老狐狸,多半是看不上这么一个重商的州县。
我原本是想暗中笼络岳知州的,知道他的秉性和病情后,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或许,湖州知州是该换个人了,这换的人选,我得好好考虑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