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们还用嗔怪的眼神看着桑晴晓,笑话她怎么问出了一个这么显而易见的问题。
竟是这么简单的原因吗?
从女子们的表情语气中,桑晴晓判断出她们说的是真话。
便歉意地笑了笑,她原本还猜测,女子们是偶然得到什么妖邪之法,故意催生出这么一只魔的。
只听领头的那位继续说道,“看管我们的人,给我们的水和食物都极少,根本就不够分,有的时候,他们还故意不给或是给些脏坏的,然后透过铁门,一边喝酒一边看我们的笑话。
眉州本也不是雨水多的州县,哪怕是加上雨水,也只在夏季刚刚够我们用。
其实,浇花也用不了多少水,可楼里女子心不齐,甚至还有人觉得贞节楼好,见我们浪费一丁点水浇花,定会小题大做,私下里告黑状。
一旦被告黑状,亲人训斥,楼里行刑……”
桑晴晓插了一句,“楼里还会行刑吗?”
“是啊,看守之人送东西进来时,顺便就将刑罚给做了,出事的女子会被拖进小黑屋,至于黑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好跟你这个未嫁的小姑娘细说。
总之,是让人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身体上尊严上,都被欺凌的体无完肤。
诸多的原因,所以,我们就选择用鲜血灌溉。”
“为何会灌溉一朵小野花呢?”
“它是楼里唯一的一点色彩,从墙缝里艰难的生长出来,原本只是简单的希望它能长长久久的活着,后来,竟发现,它能与我们做简单的交流,且需要吸收的血液越来越多……”
“会吸血的,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当时不害怕吗?”
“怕?能有人心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