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快一点啊!”
“老夫只有两条腿,不比你,四个蹄子,你又小气得很,非常时刻,背我一下怎么了~”
“你不是有马车嘛?”
“被你一番言论吓得没顾上。”
“我那哪是吓你啊,分明就是给你送功劳,你还不领情。
你日日坐马车,怎会忘了叫马车?我看呀,分明就是你惦记着要我背你,逮着机会逞威风呢!哼,老匹夫,美得你!”
明泽无奈苦笑,实是冤枉他了,黑将军的背他哪敢坐,一听说陛下有难,身子比脑子快,穿着一身居家常服就往外奔,鞋还跑掉了一只。
也幸好,通过几十年的努力,在离皇宫比较近的地方,有了个宅子,要不然,这一通跑,人累死在半路上,功劳还拿不到,岂不冤得很。
明泽哼哧哼哧的,好几次险些都喘岔了气,可哪怕再难受,他也不敢停啊,远远瞧见守门将都挤在皇宫大门处,呈包围状,还好,没打起来。
离簇开道,他挤了进去,最里面一圈都是熟面孔,明泽吩咐领头的那个,让他把门打开。
对方竟也怀疑到他的身上,犹豫不决。
明泽怒,从怀里掏出一笔杆子,又掏出一卷薄册子,笔杆子敲了对方脑袋还不解气,又拿着薄册子,狠狠地拍了几下对方的胸膛。
“成小六,你居然怀疑我是假的!要不要我将你家那点破事,当众全都说出来,与你对对呀!”
见成小六皱眉不应声。
明泽还真就从他穿开裆裤的时候说起,才说了两件事,对方就挺不住了,“明相,我信了,信了!您还是积点口德吧。”
“啧,这么快就松口了?我本还打算当众写几笔字呢,你家那老头,可是最喜欢收集我的字画,更是将你们熏陶的,比我还会辨真伪,真不需要我再写几笔自证身份了?”
“呃,要不,您就再写几笔……”
话还没说完,头上又被敲了几下。
“成小六,你也不看看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跟我在这抖机灵呢,顺手拿我的字送给你父亲,得他夸你个好?
贼人进宫已是事实,你已构成失职之罪,再耽搁下去,让对方得了手,你们整个成家都别想活了!
还堵在这里做什么!开门呐!”
可成小六依旧谨慎,“明相,您已自证身份,我能放您进去,可他们……”
“他们的身份我做担保,若出事,我一力承担,不会牵连到你们!”
终于,放行了。
桑晴晓也给满头大汗、脚都跑软了的明泽贴了张疾行符。
明泽直夸好。
桑晴晓看着他快要虚脱的样子,不由地说道,“即使没顾上坐马车,周边都是熟悉的做官人家,耽搁一点时间去敲门借一辆,也比你这两条腿来的快吧。”
“呃,”明泽一拍脑门,“我怎么没想到呢!”
桑晴晓有些责备的看向离簇,离簇对她传音道,“我去找他时,见他抱着他那小女儿,一个劲儿的笑,一个劲儿的哄。我这心里呀,就不舒服,替你憋屈,然后,就有些情绪上脑……”
“就知道你是故意的,平日里闹一下,我还给你鼓掌呢,可今日之事非同寻常,怎可任性!”
离簇也知自己做的有些过,立马道歉,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齐朗这时警示道,“桑姑娘,有打斗痕迹!虽然已经清理了一些,估计是时间不够,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的。”
桑晴晓在齐朗的所指之处,瞧见了新鲜的拖拽痕迹,不愿耽搁时间,没有细查,继续赶路。
心中却已猜测守门将去通知的这条路,估计是折了。
离簇先行一步,传来了一个好消息。
那张帆,已经跪在大殿外,陛下正与人议事,还没传唤他。
同时又传来了一个消息,张帆看到她时,竟还露出了一个挑衅的笑容。
桑晴晓的心再次提了上来。
赶到大殿外时,亓骁眠正好从里面走了出来,刚踏出,就吩咐人将身后的大门紧紧关上,又上前几步,站立在‘张帆’的正前方。
一开口,竟是先劝了句,“收手吧。”
‘张帆’站了起来,对他笑道,“你拦不住我的。”
“冤有头债有主,你的仇已经报了,还要进宫来做什么?宫中没有害你之人,即便是用了鲸油和妖丹,也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用的,不知者无罪。
你何必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