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特别的。
不过,我已经借口想为自己的铺子选货物,委托表哥帮我打听商行。”
廉宝英再次竖起大拇指,感叹文昭君的事无巨细。
她感叹完,说起了自己的这摊事,“我这边打听起来不大容易,毕竟,学院中分化太严重,官家学子和百姓学子之间是有泾渭线的。
问官家这边,多数人都不关心百姓学子,自是一问三不知,又去百姓学子那边旁敲侧击,刚起了个头,他们就一脸警惕,我则不好再问下去。
而且,我可能泄露了我们的行动……”
“什么情况?”
“我觉得自己做的还是很隐蔽的,正当我一无所获,打算明日再战的时候,竟被一人拦住,张口就问我,是不是在打探夜间出行那群人的消息。
我当时都傻住了,只摇头说不是,可那人依旧缠上来,还说,可以帮我打探。言语倒是诚恳,可我哪敢信,被他缠的烦了,打了他一拳,就跑回来了。
你们说,我是不是坏了事儿?”
离簇问道,“拦你的是谁?”
“一百姓家的学子,叫王宽,最是滑头不过的一个人,家中贫寒,靠着在书院里倒卖一些小东西,挣了不少。
官家学子鄙视他的商贾行为,百姓家的学子也看不上他狗腿的样子,学院里活成他这样两头不讨好的,也算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