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嘱咐道,“这个案子就由你全权负责,即便牵连到崔家,朕,也要听真话。”
施允应声叩首,众人才退出皇宫。
出了皇宫,王宽拍拍屁股走人,施允拦都拦不住,他还阴阳怪气的问了一句,“你家那位让我进门吗?听说脾气不大好啊,即便让我进,我还不敢住呢。”
施允只得叹息地看着他的背影,还是先将手头的事处理完吧,又吩咐自己的护卫跟了上去,还没回到左相府,府中的东西就已经源源不断地往那租住的小院送去。
之后的几日,靖京城的气氛突然就紧张了起来,每天都有官员被抄家。
崔家也确实与这整件事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王宽送信求救时,露了消息,崔岚反应快,在施允回府前,就已经将该清理的都给清理了。
查案时虽然查到了一些细枝末节,可一到关键处就断了线,让人很是无可奈何。
崔家很聪明地没有完全撇开干系,而是推出了一个与崔家嫡系极为亲近的旁支,也是为官的,官位还不低,只说嫡系被蒙蔽了,被借势为祸,嫡系负有失察之罪。
老帝师崔呈,八旬高寿,颤颤巍巍的进宫告罪,一步一个头,磕的太过实诚,只磕了五六下,秦穆徽忙传旨不让他磕了,就怕他磕死在宫中,还特地派了轿辇,万分小心的将人给抬进了殿中。
诉说了一段师生情,又将老帝师给恭恭敬敬地送出宫,崔家,危难尽解,民间也不再谈论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