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下去,就是欺负小孩子,放心,有生命危险时,我会救他们的。”
桑晴晓这时甩出了两道符,符文附身后,两人不会被打痛,也不会感觉到疲惫,精神抖擞,再无顾忌,只剩勇猛了。
局势反转,那群人身上的伤势和疲惫越来越多,眼看着有些人要逃。
离簇终于出手,自己给战局画了个大范围,谁敢出圈,它就挠上一爪子。
动静越闹越大,终于引来了不少人,先是学子。
女学子听到文昭君诉说事情经过后,有一些将门之后,也爬上墙头,帮忙砸人。
而男学子们,多是站在一旁,还站得远远的,以防殃及自己。
之后,到来的是夫子们。
见打的差不多了,廉宝英和王宽不等夫子训斥,直接停手,退出战圈,站的恭恭敬敬的,瞧着可乖了,与刚刚的勇猛判若两人。
祭酒和两个掌院最后出场,先不问事由,而是等学院的大夫给学子们做过初步诊断后,将人带进了守规堂。
一番询问,明白了事情原委,虽那群人无赖的狡辩,文祭酒并没有听信。
国子监虽然控制好了舆论,没有在民间广为流传。可朝中,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国子监也因此陷入极大的信任危机中,学院里虽平静。
可夫子们日日参会反省,而祭酒与两个掌院已经被皇家和高官,质询了好几次,当真是烦不胜烦,如今又闹了这么一出,一肚子的火,总算是能发泄出去,借此事,若是能铲除几个毒瘤,那就再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