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尹、都察院。
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各部监视的人拦下了,“这般慌里慌张,府内又发生什么事了?”
“死、死人了……”
官差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又死了几个?”
“大、大半个府的人都死了!少爷和夫人们也都死了,有一百多口呢!”
“什么?!那忠义侯呢!”
“侯爷还活着,只是整个人都不大对劲,不哭也不说话,大冷天的杵在院子中,一动不动,与他说话,他也不理人……”
“快!带我们进去!”
亓骁眠得到消息,后一步进了忠义侯府,看到满地的白布,随手掀开了几个,竟是中毒,这,与之前的做案手法不符。
之前府中死人都是设计成意外,这也是为何案子难查的原因,而这一次却是下毒,桑晴晓曾说,是一人在报仇,又怎会出现两种差异这么大的手法呢?难道,是等不及了?
齐朔靠近,小声道,“一百零四人是毒死的,一人是被匕首捅死的,而这被捅死的,是府中大管家。”
“凶器呢?可找着了?”
“匕首就在尸体旁边,上面有擦拭过的痕迹。擦拭匕首的是一块帕子,也被扔在附近。只是这帕子上……”
“有线索?”
齐朔侧身一步,挡住了郑墨儒看过来的目光,帕子一展开,有几个模糊的指印,齐朔指着食指处一道指环的痕迹。
戒指吗?
郑墨儒的手上正戴着一枚呢。
亓骁眠本就有些怀疑他,此时又确定的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