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应该瞒着我一点的。就不怕我说漏了嘴?”
“说漏了也无妨,我是外嫁女的孩子,崇景帝当时可是开了圣口呢,桑家外嫁女无罪,不受牵连。
你要不要猜一猜,我父亲是谁?”
桑家的资料,亓骁眠可是倒背如流的,猜到并不难,桑家的女婿也就那么几个,“不会是右相吧……”
桑晴晓笑着不说话。
亓骁眠瞧出她在默认,“那,你母亲呢?”
“难产去了,死前,竟是想着法子将我送进了流放之地,也不知她当时是怎么想的。你这般看着我做何?我不伤心,又没见过她,对母爱实在是没什么概念,从未得到过,又谈何难过。”
“右相会哭死。”
“那就继续瞒着他,我也不想突然多出来一个爹管着我。”
往事说的差不多了,桑晴晓看着窗外烛光映出的灰蒙蒙,说道,“这沙尘转雾霾,估计一两天就散了,你该去找那些纸了。”
“它们都落到了谁的手里?”
“各大书院、各大武将府、还有一些百姓家,有人看到了整张纸,有人看到了一些关键的碎片,他们现在应该是半信半疑吧,等郑墨儒和崔家的事情爆出后,两相验证,公道自在人心。”
“即便现在知道了又如何?不会有人此刻站出来为桑家说话的。”
“我知道啊,所以才弄出了一场风沙,让消息暗中传送,大家心知肚明就好,这只是一个种子,等以后相关的消息越来越多,种子迟早会破土。”
如桑晴晓所说,雾霾不过一两天,就散去了,太阳露脸时,亓骁眠拿着‘好不容易’搜集来的纸张去面圣。
路上碰见了明泽,亓骁眠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明泽被看的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