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满脸疑惑,“我们里正好像没受伤啊。”
“哦,是吗?可能是我记错了,记成别的村了,唉,老了,不中用咯。”
“您可别这么说,这十里八乡的牲口,都得指着您呢。”
李升乐呵呵的摆手,“哎哟,不至于,不至于,你们隔壁村的成亮子,自己捣鼓出来的手艺,也不比我差多少。”
“成亮子?是张寡妇家的成亮子吗?他不是才七岁吗?”
“呀!”李升一拍脑门,“我又给记混了,不提这些了,说吧,你们村哪个牲口病了?”
“赵五爷家的那头大黄牛,成天叫唤,不吃粮,还动不动的流眼泪,赵五爷腿脚不便,孩子又不在身边,就托我过来找您。”
李升此时已经收起了警惕之心,跟他分析道,“不用看,我知道病根在哪。听说赵五爷的孩子出息了,要接他去别的州生活,牛带不走,便想卖了。
他那头牛啊,灵性的很,估计是知道了,正伤心呢,我去了也没用,过一阵子就好了。”
李升说着话就要往里走,那人赶忙拉住他,“赵五爷嘱咐了,必须要让您去一趟,您去了,他的心才能踏实,您不是跟赵五爷交情不错吗,正好一起去给人送送行,没准就是最后一面了。”
李升想想,是这么个理儿,进屋拿了一些东西,就跟着上了马车。
刚上马车,人就晕了,马车绕道去了一处宅院,门打开,正是齐朔。
演了这么一出,就是怕李升的突然消失,引起街坊的恐慌,以治牲口的名义,客客气气的请出来,邻里才不会起疑。
将人关进宅子地底的牢房后,就把人给泼醒了,李升看到自己的处境,脸色平静,齐朔问话,他不答,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要见桑晴晓,她来了,我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