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的那么好,宣德帝大病一场后,露出本性,日渐昏庸。
勇信侯年轻功高,日后,难免会被多疑的宣德帝质疑他盖主,没准,会成为下一个桑家人。
倒不如在情况更加糟糕前,急流勇退,借着我招驸马的契机,先避去大禹,我大禹,最重视人才,姑娘这般人物,也可以跟我们一起去,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与他和离,你二人,可再续前缘。”
呃,这个圈子绕的可真大呀,只是,大可不必,亓骁眠早就已经规划出自己的后路了。
“亓骁眠不会叛国的,公主这想法,有些可笑。”
华阳却说,“勇信侯,无需叛国。”
“公主这话谁信?付出马匹、矿山等代价,不就是想亓骁眠帮你们扩大版图吗?”
“我父皇,或许是这么想的,可我,不是。”
桑晴晓看向华阳,“那公主是何意呀。”
“你们助我拿皇位,我再助勇信侯登帝,双方互相成就,大靖、大禹两国,至少在我登位期间,不会再有战火。”
桑晴晓听闻后,很是意外,这位公主殿下,胆子大的很,所图不小啊,仔细分辨她的表情后,似乎,不像是假话。
“公主殿下,你画的这块饼,还挺诱人的,可你,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华阳公主笑道,“我曾仔细研究过勇信侯这个人,特别的有意思,打仗时,敌国守规矩,他也守规矩,敌国越界,他就会越多一倍,每次都算的刚刚好,不多不少。”
桑晴晓还从未了解过这些,听后,也觉得意外,哪个将领打仗时不喜欢开疆扩土啊,亓骁眠打仗时,竟是这般克制吗?
这时,紧闭的小馆大门被人踹开……
亓骁眠踹开小馆的大门后,就看到了桑晴晓与华阳公主客客气气对饮的一幕。
他又默默地将大门装好,关严,也坐到桌子旁,对华阳说道,“此等大事,你可以跟我谈,我家晓晓,还得开门做生意呢。”
华阳问他,“勇信侯刚刚都听到了?”
“听到了公主的大逆不道之言,竟想用这女儿身谋权篡位呢。”
“女儿身怎么了,有能力者为帝,明明,我才是大禹最合适的继位者。”
“这事儿,公主说了不算。”
“勇信侯,事在人为。”
“公主殿下,不是谁都跟你一样,有登顶的野心。”
“勇信侯误会我了,我只有一颗想好好经营大禹朝的决心,大禹如今的版图已是不小,年年花在扩充领土上的钱,数都数不清,我心中总有疑问,为什么不将这笔钱花费在让百姓过得更好上呢?
而且,侯爷你有没有野心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宣德帝糊涂了,也后继无人,大靖眼看着就要衰落。
皇室血脉中,最有能力的,也就是你了,你若不想上,大可以先支撑几年,再扶持一个,也好过如今,任由宣德帝一脉,继续统治下去。”
华阳公主的一番话,让亓骁眠对她有了几分改观,却依旧不想掺和大禹朝的事情。
“我家晓晓刚刚说,我是一头狼……”
华阳公主迅速接话道,“以勇信侯的能力来说,你确实是一匹头狼,可同时,你也是一匹懒狼,你没有开疆扩土之心,别人不招惹你,你懒得亮爪子。”
“公主哪来的自信,认为自己了解我?”
“勇信侯的狼啸营骁勇善战,曾被宣德帝指派,四处奔袭救援,其中有一战,就是跟我朝卫庭将军打的。
当时,卫庭将军打下了大靖四座城池,你奔袭到场,直接将四城拿回,又占了大禹四城。
卫庭将军曾跟我说,你明明有余力能再多拿几城,可你却停下了脚步,更是在那最后一战,一把长枪都抵住了他的喉咙,却往下一撤,饶了他一命。
还对他说,敬他守规矩,没有为难那四城百姓,见百姓们生活不容易,还曾分出一点军粮,让百姓们吃了餐饱饭。
不杀他,算是替那些没有饿死的百姓,报他一恩。
后来,卫庭养好伤病,整合好部队,又将那四城抢回,你明明人就在边境,却故作没有接到消息,任由卫庭夺回领土……”
亓骁眠听后嗤笑一声,“那老头,怎么到处乱讲啊?就不怕你们大禹帝,判他一个通敌之罪?”
“卫庭,是我外祖父。”
华阳说到这里,站起身来行了一礼,“我替外祖父,谢勇信侯不杀之恩。”
“那老头儿之前已经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