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皇子一下,“殿下,也可以掌握在您的手里,依依可以双手奉上,您,要吗?”
自然是想要!
心动之余,尚存理智,一个小女子竟有这么大的能耐,实属匪夷所思,可宋依依的出现,本就是个意料之外。
那时,父皇中了菌毒,毒虽被清了,可对身体造成的损伤,是不可逆的。其他势力蠢蠢欲动,他却经人提醒后,另辟蹊径,想以孝为切入点。
之后,一个又一个的信息,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他面前,逐渐将他引入了一个小城镇。
信息中说,有一老药师,痴迷于长生养生之道,收养了诸多女童,从幼时起,通过食药、药浴、针灸等法子,培养成药女,用之,有奇效。
大皇子也知此消息荒唐,靠自己的势力去查,没有查到传递消息的人,反而还找到了相关书籍,好几本野史中都曾有记载,成功的案例对应到正史上,竟也能相互映衬。
半信半疑间,大皇子为了登位的希望,还是打算派亲信去瞧瞧的,可作为皇子,对于朝中局势,是有些敏感度的。
再加上,野史中都提及,药女多为姝色,大皇子出于猎奇和避险的心理,便改变主意,要亲自去看。
出行途中,指引的信息,每一个都是真的,他到了地方,便瞧见了宋依依。
老药师不仅拐了女童、用女童试药,还因买药材花销大,让女童挣钱给他花。
宋依依也因此,一边被老药师控制着,一边唱成了当地名角儿,大皇子“解救”她时,她正俏皮地在台上吟唱,随口一句词,随便一个动作,都闯入了大皇子的心间。
那勾人的小模样,只是比现如今,要青涩一些。
老药师家中收集的笔记显示,他已经卖出了六个药女,大皇子派人寻迹暗访,都或多或少的有些效果,那笔记中还说,效果好坏,由药女的资质决定。
而宋依依因资质最好,老药师一直都舍不得出手。
眼见为实,让大皇子又多信了几分,与宋依依相处时,他溺在温柔乡里,在她软言软语的攻势下,大皇子内心的疑虑也不多了,毕竟,这般柔弱且视他为救命恩人的女子,怎会骗他呢。
“依依,跟爷好好说说。”
宋依依撸起衣袖,大皇子便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痕。
心中已有猜测,佯装怒吼一声,“谁!究竟是谁伤了你!”
宋依依委屈道,“陛下让我去侍寝,他精力不济,便拿我出气,在床上折磨我还不够,又将我踹到地上,死命地踩我踢我,我被他伤的起不了身,只能在地上爬着,躲避他的追打。
正因这趴着的角度,我看见了藏在柜底的东西,待陛下累的昏睡过去后,我便将东西取了出来……”
宋依依从脚踝的束布里,抽出了一个巴掌长,手指头粗细的管状物,递给大皇子。
管状物是黑色的,外表密密麻麻的雕刻着看不懂的字符,大皇子初见时,就觉得这东西瞧着邪性,犹豫着不肯接。
宋依依嗤嗤地笑了两声,“殿下,您别怕,这东西早就被我打开过,您瞧,我不是好好的吗?”
大皇子顺着宋依依的话,先是以严厉的口吻训斥她,怎能这般冒失,又用关心的口吻确认了好几遍,问她是否真的无事,这才试探道,“里面是什么?”
宋依依满脸感动,献宝似的打开给他看,“一些杂物,枯枝布条,上面有字,您也知道,那老怪物不让我们识字,我唱戏的时候才学了一点,又央着您教了一点。
可惜还是认的少,瞧不清上面写的是什么,倒是碎布条包裹的这缕头发,花白干枯稍使点力就断,定是宣德帝的。”
大皇子借口双手抱着宋依依,哄着她打开了布条,布条上的字迹,被红黑的污迹覆盖了些,大皇子勉强认清,心中大骇。
宋依依迫不及待地问道,“爷,这东西有用吗?可与我猜测的一样,是控制宣德帝生死的东西?”
“你这丫头,竟是猜的,刚刚还信誓旦旦。”
“爷,依依还是认得几个字的,只是认不全,”宋依依指着布条,“您瞧,这是死字,这是咒字,还有这里,写着转换、时辰……再结合陛下的状态,十之八九吧。”
大皇子随口夸她聪慧,眼睛却盯着字迹,挪不开,思考了一会儿后,又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目光再落回到字迹上时,隐隐心动,却又顾虑重重。
温顺和桑晴晓这时已经来到大皇子府门外,里头有猫腻,皇子府的管家和侍卫自然拦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