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善,再通过善,找出本体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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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石的到来,声势造的极大。
城门通往观星楼的主道上,人头攒动,人们将手头上所有的重要事情都放下,聚拢过来,人挤人的,城中防卫抽调出大半,相互挽臂,构筑防护线。
可百姓太过热情,谁都有欲望,都想离巨石更近一些,险些将这防护线冲垮,自大禹帝上位以来,盛京城中,还从未出现此等乱象。
巨石刚一露面,百姓们哗啦啦地跪了一地,那虔诚的样子,若是让大禹帝亲眼瞧见,仅存的那一点寿命,估计又要气去一半了吧?
人们不仅跪,还拜,还大声高呼,称巨石为石皇,真不知是谁起的头,将皇权与一块石头类比,毫无尊卑,大逆不道,就不怕大禹帝一道圣旨株连九族吗?
巨石行进的过程中,被拦了又拦,好在,雾气笼罩下,他们无法靠近。
雾气出现当天,附近的将士就得了一梦,说是巨石在颖州损耗过大,进入了休眠状态,而白雾,便是外层保护屏障。
此时,正好将梦中所言说出,又震慑几句,说影响巨石休息,会遭天谴,激动的人群总算是安静了下来,可才安静一会儿,又不知谁起了头,纷纷开始唾弃颖州百姓的行为。
认为他们所求甚大,才抢走了其他人的许愿机会,现场的起哄声越来越大,吵的人脑仁儿疼。
将士们在百姓们分神的同时,加快了行进的速度,待巨石从特定通道,进入观星楼,又被摆放到特定的位置后,这次让人难以忘怀的任务,总算是告一段落了。
裴慎,也在同一时间得到了消息。
“影末,好吵啊~”
经历了十七个时辰的沉睡,大禹帝再一次醒来,宫外传来的声音,让他很是烦躁。
“陛下,巨石入京了。”
大禹帝的双眸,顷刻间,沾染上了恨意,“总算是到了!比预计时间还早上两日。”
“回陛下,是走了段水路。”
“哦,想起来了,颍河是吧,倒是又让他办成了一件风光事,若非外表只是个石头,只要他撺掇一句,外头的那些百姓,恐怕都能为了他,掀翻朕的宫殿!”
“不会的,陛下多虑了,太医令说,您得静养着,犯不着为这点小事动气。”
魔胎又动了,大禹帝被折腾的直哼哼,“小事?呵,朕的命都搭在里头了,还叫小事?太医令也是个无用的,打胎而已,偏就打不下来。”
影末也知大禹帝又在四处撒火,没有硬化,只用特殊的手法,替大禹帝揉搓身子,好帮他减轻一些痛苦,实则,收效甚微,影末却每日坚持。
大禹帝骂了一会儿,才问道,“观星楼里,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
“那就,那就……”
前几日是还豪言壮志,要轰轰烈烈的去死,可这到了日子了,反而又生出了几分害怕。
影末侍奉多年,了解他,便递了个台阶,“明日,贵妃娘娘的生辰,要不,再推迟一日。”
“朕与贵妃感情甚好,确实是需要好好道别的……”
殿中安静了一会儿,大禹帝突然就对影末示弱了,翻涌的情绪,让他眼眶渐红,“影末,朕,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做,朕,真的不想死啊。”
“陛下,奴,一直有一个想法,或许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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亓骁眠想在观星楼事发之前,通知闻星轨让他先回黑焱城,可找人时晚了一步,他竟又得了大禹帝召见。
本以为几个时辰就能回,这一去,竟去了整整两日,而大禹帝入观星楼的日子,也推后了。
事情出现变数!
亓骁眠让华阳想法子去探一探,可君王不召见,连冒充的影末,也罢了早朝。
之后,又得到消息,闻星轨奉诏进入观星楼,而他出宫时,身上酒味很重。
真的大禹帝,竟是这个节骨眼上见了他?
亓骁眠想法子传了消息给闻星轨,在确认他看到消息的情况下,却没有等来他的回信。
事情不大妙啊。
桑晴晓认为,“多半是大禹帝又有了奇思妙想,便找他去实施,咱们再进一次观星楼!”
依旧是二人携手同行。
观星楼外围守卫更加森严,守卫人数扩充了三倍都不止,巡逻范围,也扩大了两条街,几乎是十步一岗,这对潜入增加了难度。
上一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