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没有李清濯在身边,苏泽也睡的挺香,第二天午夜转钟才去上格斗课,却发现同学总是有意无意看他。
苏泽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连阿左和花仔也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阿左?”
阿左摇头:“好好上课。”
苏泽改换目标,盯着花仔:“花仔,你说。”
花仔低下头,小声嘀咕:“我也不知道。”
苏泽轻轻踢了他一脚,凶道:“说!”
“我、我昨天小作文没交。”花仔偷偷望向阿左,阿左微微摇头。
苏泽想了想,拍打大腿:“糟糕!我作文也没交!莫文不会要来找我吧?!”
课上,兰度老师一直盯着他们仨,下课后,莫文老师果然堵在教室外面,兰度抓着他们俩亲自送到莫文手里。
“你们昨天没交作文,是不打算再上我的课?跟我去办公室,抄写五篇课文,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走。”
两个人垂头丧气,如同打了霜的茄子,蔫啦。
莫文老师直接将人带走,他们已经知道李清濯在欧洲闹出“大事”,内网的头条娱乐新闻就是路德维希在黑市与人拥吻的照片。
李清岩不仅断了全家的网线,还命令禁止谈论此事。
内网上的三张照片拍的十分清晰,远在德国的李洛斯一眼看出照片上的男人不是自己儿子,毕竟他儿子的侧脸没有这个人这么柔和。
西塞王拿着大平板,“嗯,这孩子跟我没有感应。”
路德维希还未从黑市回来,但照片上的人明显模仿路德维希的样子,再看标题,啧啧,真不得了。
本猜想:“这怕不是疯了,疑似婚期将近?谁这么想不开,逼婚逼到他头上,搞这么大阵仗。”
汉娜拿着手机,轻蹙眉头,眯着眼:“这人怎么画的这么健康?这个白太干净,小路德侧脸可丑了。”
“别你这么说你弟弟,他现在···是有点疯。前几天还和我炫耀他打的那个笼子给吨吨住,吨吨挺喜欢,我想吨吨肯定不愿意,绝对是他逼的。”
李洛斯一声叹息,小儿子近些年变得奇奇怪怪,让他进黑市找人,把自己玩丢不说,还弄出这么大新闻,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丑还不让说,他现在怪阴沉的,一点也不阳光,还不如这家伙阳光好看。”
德国老宅讨论的火热,香港这边也正在热烈商议。
丽莎特地借来眼镜,仔细端详那三张照片,细细分辨。
“爸爸什么时候多了个私生子?小路德人呢?你们怎么联系不上他,这照片拍的这么清晰,都上了内网头条,吨吨要是知道该怎么办,怎么和他解释?”
李清岩摆手:“莫文已经看着他,让他抄写课文,等下课就让阿左送他回房,等累了,就没精力去上网,况且我把家里网线断了,也嘱咐全家不准在他面前乱说话。”
“他又不是傻子,都闹上内网头条,肯定会知道,小路德可正是,现在又联系不上。”
“没办法,人先拦着,反正不能让吨吨跑了,不然等小路德回来不好交代。”
殊不知这严防死守的消息,被几个嫉妒心上头的家伙在休息室里大声讨论、大肆宣扬。
对某位受宠的幼崽极尽嘲讽之时,当事人忽然走了进来,拿走一人的平板,将那头条新闻看个真切。
阿左本守着苏泽抄写结束,在门口接他,想着将人送回房,就算一天顺利过去,谁知道半路听见有人大声调笑家主禁令不许说的那件事。
三爷风流,没人能捆住三爷,吻起来那么深情,那位小少爷是笑话等等一系列酸话,阿左只觉得刺耳。
苏泽看着平板上那条加大号的字体“夜爵界情人‘暗夜王子’路德维希与人月下拥吻,疑似婚期将近”
下面配了三张照片,一男一女拥抱着亲(和)吻的照片,乍一看这身材,这脸确实挺像那张欠揍的脸,可再看第二眼,苏泽却笑了。
这个男人长得太健康,李清濯如今气质阴沉,眼神都不如过去锐气,现在的眼神阴鸷吓人,像个生长在阴暗角落的疯批毒蘑菇,一言不合就要毒人一口。
苏泽将平板还给对方,视线一扫而过,将说闲话的五个人记在心里,很好,这里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跑不掉。
李彩英坐在位置上,被抓个正着,一开始还挺心虚,见苏泽看到新闻时,她脸上的笑意险些没压住,虽然家里不许,但她很乐意让苏泽看见这条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