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这一行为把阿左急的够呛,他实在怕苏泽被人打,不过他的担心实在多余,lee家压根没人管这事,大人们都在门后吃瓜。
夜爵的听觉敏锐,更不提苏泽那么大的声音,听的懂中文的,将苏泽的骂声听得清清楚楚。
德叔端着管家新送来的汤药,感慨道:“果然是个蠢东西。”
汉娜拿着羽毛扇子摇啊摇,评价道:“是不太聪明的样子,不过我见过的华裔没有一个是真的蠢。”
阿左急的直劝他:“你别乱喊,这祖坟里还有别人。”
埋葬李清濯的左下角地面微微震动,有音波自地下传来:“宝宝?!宝宝你找来了!”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欣喜。
苏泽骂道:“死渣男,你好好待着吧!明年清明我会给你上一炷香的。”
“宝宝还是疼我啊。”
“呸!我咒你死啊。”
不远处的浅土坑传来另一道略显虚弱的音波:“阿左,家里找到你了?最近欧洲不太平,回来了就别乱跑啊。”
阿左听见李庭筠的声音,莫名慌张不知道该不该回应。
就听苏泽义正言辞的替他抱不平:“lulu少爷你很过分,极其过分,非常过分,你怎么能让别人打阿左,手都毁了!护卫型幼崽手都毁了就做不成护卫了。”
“我知道,我当时被人迷晕了,等我醒过来,阿左已经被人赶走。”
“都是你那个坏儿子出的主意,和你老婆合谋干的,阿左你别拉我,我非要说!”苏泽拉开阿左的手。
“瞒着有什么用,现在只是争对护卫,之后就争对本人了,他有点脑子都想得到好嘛,lulu少爷你儿子想要你死!”
德叔咂吧两下嘴:“嗯,勇气可嘉。”一口喝完剩下的药,将空杯递给儿子。
李尔德接过空杯,突然爆出一个秘密:“关于李崔特,lulu一直藏什么事没和家里说。”
“是吗?”
“lulu和艾米丽·纽莱(前妻)回长老会离婚那次,我看见lulu在休息室冲她发火,两个人正在争论李崔特的事,我进屋他们就停止了。”
对于李崔特的叛逆、纨绔上面并不满意,他的叛逆、纨绔与李清濯不同,李清濯有自知之明,玩得开却维护着家族底线。
丽莎最初以为李崔特因为自己母亲和父亲离婚导致受了伤害,对他的教养才有所纵容,可这孩子越长大越仇视自己的父亲,平日也不尊重。
只有一点能让李崔特正常与人说话,那就是找家里要钱的时候。
有些事不过是没说破,苏泽这一嗓子算是彻底撕破勉强维系的和谐。
阿左急的抬手直捂苏泽的嘴,苏泽呜呜两声,挣脱他的手,用普通话对着阿左说道。
“有些事你不告诉他,不代表李崔特不搞事情。Lulu少爷你知道嘛,你儿子把你经常吃的药换过,是阿左偷偷换回来的,他儿子在给你下毒(和)品,阿左被赶走了,我就不知道你吃了多久呢。”
躲在门后的丽莎原以为会听见孩子们的抱怨,却没想到听见一件天大的事,吃瓜的心情全无,面无表情细细聆听。
汉娜偏头看向后门,老父亲要说话被女儿伸手制止,让他保持安静。
“他不仅自己吸(和)毒,让他收的那两个幼崽跟着他一起吸,他还给阿左下药哦,下春药,我全泼他脸上了。”
苏泽拍拍阿左的胳膊:“我们今天来是为了求lee家出手救人,霍金斯家族在lee家的领土之内,布丁医生说过去是从属地位,我想为了夜爵的利益,lee家也要出手相助,”
“还有你李清濯,泰国、马来西亚、新加坡、澳洲、新西兰、加拿大,光这些地方你就有十五个固定落脚的玩乐酒店,除了自己去夜店玩,当地还会给你送礼物,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吗?”
阿左怕苏泽会再次激动按住了他的肩膀,苏泽这一次却很平静:“这次烧了你,是我不对,所以咱们两清了。”
“不!没有两清!”李清濯在血棺里扑腾。
几番撞击棺材想从里面出来,苏泽却一脚踏上埋葬李清濯的土地,不让他出来,对着自己脚底下那松散的土地说话。
“这次来了欧洲,对你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你前妻的两个儿子没怎么管过,和幼崽生个一个女儿较为疼爱放在加拿大,在那边你还有两个幼崽。李清濯,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太年轻是人是狗没看清,我们分开对谁都好。”
“不!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