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下药水,苏泽的烧终于退了,可鉴于他这脆弱的体质,又被放进血棺埋入地下。
李清濯亲自将人放入血棺,跪在一旁给苏泽整理好衣服和姿势,伸手抚摸那张细腻的脸蛋,又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了,真舍不得。
俯身亲在苏泽的额上,侧脸贴在他头顶,低声呢喃:“宝宝,这回别着急爬出来,一定要养的棒棒的。”
站在一旁围观的汉娜,觉得弟弟这痴汉样这样实在没眼看,出声催促:“快埋进去吧,人家治病。”
李清濯抱着沉睡的苏泽,此刻怎么也不撒手,“我也没好,我和宝宝一起躺!”
丽莎扭头与丈夫吐槽:“一觉醒来棺材里多个前男友,小泽怕是要烦死了。”
李清濯嚷嚷着反驳:“是现任!现男友!!”
“你那么大一个,塞不进去,快让开。”汉娜发话。
李清濯不理,直接化为蝙蝠趴在苏泽的胸口,伸出爪子攀着人,不肯挪动。
汉娜骂道:“现在外面乱,需要你做事,别给我偷懒。”
蝙蝠吱吱叫,一直向外释放出拒绝的音波,原本安静的庭院变得吵闹。
“二哥!三哥!!!大姐!!!姐姐!!!”
李清岩蹙眉,毫无办法:“盖,给他盖里面,吵死了!”
丽莎摇头晃脑地走近,对着李清濯“指指点点”:“要不怎么说这厚脸皮的家伙,都是你们给惯的。”
汉娜被吵的不行,揉了揉额头,暴躁的呵斥:“小路德你给我闭嘴!”
“姐姐~~~~~哥~~~~~”
本抬手,示意血仆赶紧盖上棺材板,棺盖落定,吵闹的音波终于停止,众人耳边清静了。
接着将他们埋进浅坑,汉娜站在一旁嘱咐:“你要待就安静地待着,别打扰孩子养伤。”
李清濯对外面的声音,自动免疫,微微挪动身体,搂住苏泽的脖子,趴在对方锁骨上,亲昵地啾了几口。
亲到自己情(和)动,便用尖利的犬牙在苏泽那薄薄的皮肤上扎出一个小洞,血珠冒头,立刻被蝙蝠的舌头卷走。
在苏泽脖子上留下数道(和)印记后,发出满足的叫声,而沉睡中的人对此毫无察觉。
血仆一直埋土,直到看不见棺材,才算仪式结束。
听见地里传出老四那带着愉悦和满足的叫声,丽莎骂道:“肯定在干缺德事,他这些年总是发癫!”
本无奈地摇头:“他也就这点爱好,你就让让他吧。”
李清岩无语地吐槽起自己这个不省心的弟弟:
“以前还没这么疯,但碰上这个幼崽就和打了鸡血,不是偷摸着监控,就是偷摸着看,跟个变态似的,这个幼崽也奇葩!管都管不住,真是服了!”
李清濯的兄弟姐妹们各个都是一脸嫌弃,爱德华站在一旁想笑又不敢笑。
过去的三爷和现在的三爷确实有稍许差别,过去狂霸酷炫拽,现在依旧狂霸酷炫拽,只是多了一颗恋爱脑,偶尔释放一下情绪也挺好,三爷的发疯场景难得一见。
将人埋入地下后,其他人各自散去,正打算回房,结果回到大宅,大家发现家里来了几位不速之客。
德叔和李尔德正在接待,女仆上茶端水,把迎客的工作做足,李怀韫一脸大爷样的坐在大厅,原本被驱离的爱丽丝站在他身边。
“怎么都从后院回来?小路德呢?人又不行了?”
爱丽丝听见李怀韫这话便有些不高兴,他分明在诅咒自己的爸爸,无法当场反驳,只得暗自记恨。
汉娜冷漠的瞥了他一眼,先前家里出大事,李怀韫都不曾回来看一眼,现在爱丽丝被驱逐,他立刻上门,怕是打着什么鬼主意。
虽然汉娜第一个进屋,却是丽莎首先发声:“哟,我们家的大忙人怎么还回来呢?这么忙,居然还有时间回来,你来,究竟有什么事啊啊?”
“怎么?听说lee家出事,伯父高升,我不能回来慰问一下吗?”
“纽莱家才是真的出事吧,你慰问,怎么空着手来啊?”
“这也是我家,我不能来嘛?你们将爱丽丝驱离,人家又没做什么,这事也做的太随意的,小路德他怎么不管管。”
爱丽丝没看见李清濯,有些心急:“小姑,我爸爸呢?”
丽莎将目光转向爱丽丝,这姑娘被赶走居然还能联系上李怀韫,不得不说真是“缘分”。
“他进血棺养伤。”
“啊!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