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怜儿问邀请她喝酒的假面愚者。
对方的狗狗眼相当无辜:“当然,但要喝过我们所有人。”
“那来吧,我也想知道诸位酒量如何呢。”
酒是一杯一杯灌的,人是一个一个倒的,喝到最后就剩宫怜儿一个人面不改色地站着,剩下全趴了。
宫怜儿在酒馆门口写了个到此一游就走了,听说那个蓝发愚者现在都还在挣钱还债,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何塞听到这个战绩忍不住惊讶,看着宫怜儿这瘦胳膊瘦腿的样子确实不像是会喝酒的,尤其是这样的高端人才,也更加讨厌酒精带来的眩晕感。
“你考虑好了?”宫怜儿看向对方。
之前他就有离开的意愿,只不过人活一世总归有些羁绊,他有放不下的东西,现在看上去已经做了决定。
何塞也打开一瓶卡利白:“嗯,我已经考虑好了。”
“星河广袤无际,你未必会得到你所想要的。”宫怜儿提醒他,“甚至殒命也是常有的事情。”
这是宫怜儿多年星河旅行的经验,也并不是每一个都如宫怜儿这样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星河之中的危险数不胜数,又岂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得清的?
何塞却看向她:“我不想留在这里做一个井底之蛙,我是研究宇宙土质与矿物的,我们对银河版图的了解不逊色于无名客,我们对寰宇地概的向往也曾受到【开拓】的庇佑,我不甘愿在这里消磨时光。”
“那就出去闯一闯吧。”宫怜儿认可了他的观念,“你需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