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推开,震地我手臂发麻,我瞪着他吼道。
“出来。”他站在门口,毫不客气地下命令。
我梗着脖子反抗:“我就不出去!有种你弄死我!我是你的保姆,又不是卖给你家,没有人权的奴隶!我现在要睡觉!你别来烦我!”
他胸腔起伏,像是在努力压制怒火,脑袋一偏,不愿意低下高傲的头颅:“乐小麦,伤口不处理会感染阴毒……”
我吼着打断他的话:“那就让我死了算了!反正我是个没人要、没人疼、没人爱、被人当皮球踢来踢去的小孩,从一开始我来到这个世界就是个错误!”
“现在又要天天面对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还要低三下四地讨好,还不如早点……早点……”我低头压抑着哭声。
可我不想死,我想好好活着,我想得到零星半点的爱,不过分吧。
良久,额头触到一堵肉墙,低头间,模糊的泪眼看到一双光洁的脚丫,离我的脚尖只有四五公分。
后背被两只胳膊圈住,久久没有压下来,只是虚拢着。
我抬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嘟囔:“抱我一下这么难吗?”
温也微愣,稍稍迟疑,便将两只圈起的胳膊放下,慢慢箍紧,然后一只手放在我的后脑勺,轻轻捋了两下,就像给小动物捋顺毛发。
我贪婪地回抱住他,侧头靠在他的胸口,咚咚咚,那是他跳动的心脏。
他也是有心的,只是他的心还没从上一个主人的情感中拔出来,只是还没被我被捂热。
一个月不到的相处怎么和三年比。
乐小麦,给他点时间,让他慢慢发现你也很好,你也可以像那个小姐姐那样爱护他……
甚至,:()狐温也,耳朵给我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