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啊。
“我去把这事告诉他,你们去吗?”安于春拿着鉴定报告问他们俩。
张回摇摇头,她只是好奇鉴定结果,顺便送方国梁过来,现在知道结果了,并不想去看方国梁难过的场面。
“我送你回去。”肖青泽柔声道。
安于春白了他一眼,这小子这么多年还没追到手,忒没用了,算了,就给他点机会吧。
张回怕影响他工作,连忙拒绝,她来的时候是坐方国梁的车,现在自己坐公交回去就行。
肖青泽急忙找了个借口:“好些天没见到阿姨了,我去看看阿姨。”
说要上门看她妈,张回无法拒绝,只得答应。
回去的路上,肖青泽见张回心情不好,猜测道:“你是在为关宁抱不平?”
张回闷闷的嗯了一声,如果当年关宁能够理智一点,多爱自己一点,在争取方家二老祝福后再结婚,结果会不会不一样呢?
她的存在妨碍了谁?嫌疑最大的无非是既得利益者。
听方国梁说,他现任妻子的娘家,在二十年前差点破产,后来借助和他家联姻,才又缓了过来。
她心里怀疑,关宁的失踪乃至死亡和他现任妻子必有关系。
“你要相信安队,如果真是方国梁妻子做的,一定会抓住她的把柄,还关宁一个真相。”肖青泽安慰她。
张回打起精神来:“是啊,任她是个猴,安队也会揪住她的猴尾巴。”
她转换话题道:“听我妈说,这些年我在京市上学的时候,你经常去看她和外公外婆,谢谢你。”
“你在京市上学,舅舅舅妈又不在市里,我就是去跑跑腿,没什么。”
没想到张回会说起这个,肖青泽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耳朵尖有点热。
张回瞥见他耳垂上的红晕,转过头偷偷笑了。这人啊,都认识那么多年了,依旧纯情无比。
像之前送的信里都不敢透露一丝感情,生怕别人说他老牛吃嫩草,却又别扭的不想放手。
这些年因为他的存在,让她清静不少,学校里谁不知道她有一个给她写信的男朋友?
像现今这个社会,谁还写信啊?不都是抱着手机聊天,一天三遍早中晚你吃了吗,只有他还坚持着一星期一封信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