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拐的妇女中,有比这更痛苦更凄惨的经历,长达几年或者数十年如一日地忍受着,又有谁会心疼她们呢?
没有理会他眼里的祈求,张回又问:“和你通电话的是不是花姐?”
“是是是……”根哥点头如捣蒜,恨不能立刻把自己知道的都抖落出来,好让这煞星解除身上无休止的痒痒。
果然是花姐!这人实在是狡猾得很,竟然没有和他们汇合就跑了。
“弄了这俩货,不,这俩孩子后,花姐说再去游乐园里转转,看看有没有落单的,还约了时间。
后来,时间快到的时候,她突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是有人发现孩子不见了,让我先带着孩子撤。”
“就这些了,我真没骗你!快给我解药!我……我受不了了。”根哥挠痒痒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花姐这个人,你知道多少?这里是你们老巢,花姐会来吗?”张回不为所动,继续冷冰冰问话。
“不知道,就知道她叫花姐,估计是个女的,也可能是男的,有些时候见面,他就是男装出现。”根哥咬着牙回答。
喘了口气又接着说:“这个地方,是遇到紧急情况下来避一避,花姐不会来的。”
要不是真话符不多,真想用上一用,哪像这挤牙膏似的,问一点挤出来一点。
“你们的聚集点在哪?”张回又问。
根哥眼珠子一转,想要开口胡说几句。
女孩冷漠地声音又响起:“你要是敢胡说八道,别忘了你还有个同伴在车里,我如果在他嘴里得到的答案和你不一样……”
她拉长音,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根哥凄凄惨惨地挠着胳膊,任何念头都湮灭在肚子里,只得老实回答:“在北阳市火车站附近的x姐旅馆。”
又是旅馆,看来她得往旅馆走一趟了。
二话不说,她直接打晕了根哥,把司机大军如法炮制一番,大军比根哥还不如,没等她拿出痒痒符,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吐了个干干净净。
大军心道:他敢不说吗?没瞅见根哥那一身血淋淋的,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罪,他才不要这样,他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