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李令月都按兵不动,没有直接对哈达他们发起猛烈攻击。每日,她都会派遣一小队精锐士兵,对哈达的营地进行骚扰。
李令月站在营帐前,目光深邃地望着远方,微风轻轻拂动她的发丝。她的面容带着几分凝重,心中不断盘算着战略。
“公主,这般骚扰,是否力度太弱?”一位将领忍不住问道,脸上满是疑惑。
李令月微微摇头,说道:“此举并非为了重创他们,而是顺便熟悉地形以及草原部落的战斗方式。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她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让人不容置疑。
在这几日里,大唐的士兵们小心翼翼地穿梭在草原的丘陵与山谷之间,仔细观察着地形的起伏和草木的分布。他们时而隐匿在草丛中,观察着草原部落的巡逻队伍;时而悄悄靠近营地,倾听着里面传来的呼喊声和马蹄声。
而哈达的营地中,却是一片烦躁与不安。哈达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脸色阴沉,“这该死的大唐人,如同苍蝇一般,扰得人心烦意乱!”他愤怒地咆哮着。
草原的天空中,云朵变幻无常,仿佛也预示着这场战争的局势充满了变数。
只是还不待大唐军队反攻,那令人作呕的草原部落竟使出了如此阴损的招数。他们如一群恶狼般,劫持了边境的一个小村庄。
当这一噩耗传来,李令月愤怒地握紧了拳头,她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这群无耻之徒!”她咬牙切齿地骂道。
草原部落的营地中,那些野蛮人得意洋洋。哈达坐在首位,脸上挂着狰狞的笑容,“看大唐能拿我们怎么样!”他张狂地大笑着。
被劫持的村庄里,百姓们惊恐万分。孩子们紧紧依偎在母亲的怀中哭泣,老人们则满脸绝望。一位年轻的男子试图反抗,却被草原人粗暴地打倒在地。
大唐军队这边,将士们个个义愤填膺。“这群畜生,简直没有人性!”一位将领愤怒地吼道,他的脸涨得通红。
“草原人果然狡诈,行事风格也是卑鄙无耻。”李令月眉头紧锁,心中思索着对策。此时,风呼啸着吹过,吹得军旗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这悲惨的局面而愤怒。
军旗在狂风中剧烈飘荡在这片阴沉的天空中,发出烈烈声响。李令月瞪大了双眼,目光中满是震惊与愤怒,死死地看着被绑在战车前,充当肉盾的无辜稚子。那些孩子满脸泪痕,惊恐的眼神中透着绝望,小小的身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她的视线又移向那些被扒光衣服,屈辱绑在柱子上的女人。女人们低垂着头,发丝凌乱地遮住了面容,身体因恐惧和羞耻而不停地颤抖着。
“他们怎么敢的啊!这些都是人,有人格尊严的人,他们怎么能如此对待他们。”李令月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她的面容扭曲,眼眶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
此时的李令月,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极力克制着冲上去与敌人拼命的冲动。
周围的将士们也都愤怒不已,有的咬牙切齿,有的紧握兵器,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战场上的气氛凝重而压抑,仿佛一场暴风雨即将来临。
而那些草原蛮子还在肆无忌惮地哈哈大笑,那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战场上回荡。他们张狂地扭动着身躯,脸上的横肉随着笑声不住地颤抖。
“哈哈,瞧瞧这些唐人,做事畏手畏脚,真是窝囊!”一个满脸胡须的蛮子扯着嗓子喊道,眼神中满是轻蔑。
“那个李令月公主,不过一介妇人,看到这场景便慌了马脚,着实不是一个三军主帅该有的沉稳。”另一个身材魁梧的蛮子一边大笑着,一边朝着大唐军队的方向指指点点。
哈达坐在战车上,得意洋洋地看着这一切,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大唐也不过如此,今日定要让他们知道我们草原勇士的厉害!”
李令月紧咬着牙关,目光冰冷地盯着那些狂妄的蛮子,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愈发旺盛。她身旁的将领们个个义愤填膺,怒目而视。
战场上,风沙弥漫,遮天蔽日。那昏黄的天空仿佛也在为这紧张的局势而沉重地叹息。
李令月那双原本就猩红的双眼此刻更是深深染上了如血般的浓烈色泽,她紧咬着下唇,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随后无声地闭上双眼。
战场上的风呼啸着,吹乱了她的发丝,几缕头发贴在她满是愤怒的脸颊上。周围的将士们都紧张地注视着她,大气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