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未关紧的门被猛然撞开,整扇门板摇摇欲坠。
一双修长的腿迈进,陈殿欢面色铁青:“你想当我爷爷吗?”
“陈姑娘!”
张云起面色微变,立刻否认:“没有,你听错了,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竟然让别人假扮陈督,你说该不该死?”
陈殿欢冷笑一声,宣布:“没错,他就是我父亲!”
张云起一颤,问:“您您不是在开玩笑吧?”
陈殿欢走近,扶起陈泰。
那张脸,已被打得面目全非,犹如猪头。
“张云起。”
“你可真行啊!”
陈泰捂着肿胀的双颊,几乎咬牙切齿地开口。
从出生至今,他从未被人打过脸。
第一次,就是这样的屈辱,挨了这么多耳光。
而且还是自己的下属!
这种屈辱,他如何能忍受?
“哎呀!”
张云起如同被雷击,扑上前:“误会,全是误会!”
砰!
陈泰反手就是一个耳光。
“误会?”
“我听得一清二楚!”
“你的手掌实实在在地打在我脸上,还能有误会?”
陈泰愤怒至极,笑道:“殿欢,带他走!”
“还有那个从省城来的周丽,一起带走审讯,问个明白!”
张云起瘫倒在地。
陈殿欢迅速绑住他的双手,说:“父亲,别再发生意外了,我在这儿守着,换个人来审问吧。”
“不行,必须你亲自审!”陈泰怒火中烧:“如果你不帮我出这口恶气,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陈殿欢看着老父亲狼狈的样子,突然有种想笑的冲动陈泰无法移动,双颊高高肿起,躺下的那一刻,热度让肿胀愈发严重。在另一头,陈定带着张志明走向郊外
在神秘的金陵,人们都知道宏伟的云山集团,张小兄弟,你是否曾闻其名?"
见张志明摇头,陈定温和地揭示:“云山集团,是以先祖安云山之名冠冕。安氏家族,传承两百年古老的巫医之术,在南方地域享有崇高的声誉,安云山更被誉为金陵的药灵之王。”
"他亲手创立的云山集团日益壮大,其制药的圣地隐藏在金陵郊外。除此之外,还有一座神秘的药灵山,若那里都无法觅得所需,恐怕江南大地都将难以寻觅。”张志明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这片位于郊外的土地,因云山集团的存在而繁花似锦。旅馆、酒馆与各种餐馆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他们甚至还经营着两家宏伟的疗愈殿呢。"张志明瞥见了两家壮观的医疗机构,陈定肯定地点头:“诚然!安氏家族坚守医者的神圣誓言,即使财富堆积如山,安云山本人仍亲自治病救人。”
"想要继承他的衣钵,医术必须达到登峰造极。”
"的确有古时名医的风范。"张志明赞赏地点点头。在这个浮华的世界,这样的坚持实属不易。
陈定引领张志明步入其中一家药材店,店内人声鼎沸,众人手持药方向店员请教。
“陈叔,您怎么会来这儿?”一个清丽的女子款款走来。
她是一位宁静如水的少女,约莫二十出头,漆黑的长发直垂至腰间,犹如瀑布般动人。
素白的衣衫配以墨色长裤,明亮的眼眸流露出明媚的秀美,让人感到无比舒适。
“让我给你引见,这是安云山的孙女,安妙,一位大美人儿!”陈定爽朗笑道,“这位是张志明兄弟,他的医术堪称世间无双!”
“我带他来,是为了替我弟弟寻找治病的药材。”
“世间无双的医术?”安妙扬起眉毛,匆匆瞥了张志明一眼,心中瞬间充满失望。
自己出身医术世家,南方的名医子弟几乎都熟悉,而眼前这位年轻人从未见过,如此年轻,医术又能高到何处?
更重要的是,真正的医术大家越是谦逊,就连祖父也不敢自夸医术无双。他何来这般自信?
“爱出风头是人之常情,但医师的职责却与众不同。”
“生命在握,岂能儿戏?”她的眼神严肃起来,又望了陈定一眼,大致猜出了几分。
这个年轻人或许是骗子,以医术为饵,与陈家建立联系。
陈定一怔,赶忙澄清:“安侄女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