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所言极是,此被保暖功效非同小可。而这棉花,更可制为棉袍,制作之法与被褥相差无几,仅形态有异罢了。”
李渊听罢,更为振奋,随即言道:“邵泽,你确是立下大功,有了这棉袍,我大唐边疆戍卫之士,冬日将不再受严寒之苦。”
林邵泽闻声微笑:“正是如此,老丈。不仅如此,棉花还可织成布帛,只需特殊工序处理,即可化为棉布。试想,那时以棉布制成的衣物,与如今麻布相比,何者更能抵御风寒?”
李渊闻言,怔然无语,郑晓曦亦是同样惊讶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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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脑海中同时浮现出同一念头:“白叠子花的功效,竟是如此繁多。”
稍作沉吟,李渊将棉被归位,众人重返正厅,围炉而坐。
李渊这才对林邵泽问道:
“邵泽,你说棉花可织布,如何操作,需何种器械?”
林邵泽闻声,从系统商铺中换取了棉花织布的工艺,连同纺纱机与织布机的制作方法一同兑换而出。
片刻后,林邵泽睁开双眼道:
“棉花织布之法颇有些繁琐,至于器械倒是简单,工部的工匠们应能轻易打造。
“而且,此事须女子亲力亲为,男子之中能胜任者寥寥,毕竟这类精细活计非男子心思所能及。”
李渊听后,深以为然,这种细致的活计,他们这些糙汉子确实难以胜任,必须请来擅长女红的巧妇才行。
此时,郑晓曦开口道:“那大郎,你先制作出织棉布的器械,随后我去庄子里寻几位手艺高超的婶子,试试看能否将棉花织成布,你看如何?”
林邵泽闻言,轻轻颔首,言道:
“善,此事我必先炼制此玄机之器。待器成之日,再向娘亲详解棉花化为布帛之法。”
“另外,我手中尚有更为高效之纺灵机与织天机,届时一并铸就。”
李渊闻声,顿时语调升高:“邵泽,你说的高效纺灵机与织天机,其效能可提升几何?”
林邵泽听罢,答曰:“老前辈,大约能增益十数倍之效,若是操作娴熟者,更可超乎此数。”
“嗤……”
李渊惊疑:“邵泽,此言当真,最高可增十数倍,非戏言乎?”
林邵泽微笑以对:“老前辈,何需戏言,且言明,唯有无比熟练之境,方可达六七倍之效,常人仅及五六而已。”
郑晓曦闻言附和:“郎君,此已非凡,寻常人需六七日方能完成之布,此刻一日即可炼成。”
林邵泽闻此,续言:“如此看来,岂止增十数倍,怕是有十五六倍之效。仿西区工坊,分段流水作业,各司其职,一至二步而已。”
李渊与郑晓曦闻之,皆倒吸一口冷气,此般提升,若广为传播,大唐布价必大跌矣。
随后,林邵泽再次闭关于实验室,此次闭关时日颇长,近月余方出,因其炼制之物繁多,且体积宏大,故耗时甚久。
幸有家丁相助,否则单凭其一人之力,再延长月余亦未必能成事。
期间,李世民、长孙无忌、魏征、杜如晦等人皆来访,目的自不待言。
皆因观棉花所制之暖绒被,李世民与众臣皆感震惊于其柔软与暖意。
魏征尤为懊悔:“哎呀,我等先前实乃糟蹋天赐之宝,此白叠子花竟有此大用,我等却仅视作观赏之花。早知如此,大唐百姓何至于受冻而亡者众。”
李世民深感感慨,回长安后即下令搜集棉种。得知高丽存有大量棉种,便召集所有高丽人在长安,命其带回棉种。
此刻,林府一处空旷相连的房舍内,林邵泽正率领家丁安装调试棉花转化之神器
耗费数日,林邵泽终将那些用于炼化棉絮的灵机悉数安置妥当,其中包含了他所说的创新纺灵机与织宝机。这些并非凡间的初次工道革新产物,而是仿若后世六七个纪元时,凡间纺织坊内的玄妙机械,全凭灵力驱动。
整个宅院内,实则蕴藏着一条完整且媲美后世纺织坊的炼布链路。
诚然,其中某些组件是林邵泽直接于系统商铺换取而来,否则妄想在月余之内构建出如此链路,无异于痴人说梦。
调试完毕所有灵机后,林邵泽对郑晓曦言道:“娘亲,孩儿所造之器已安置完备,明日可请那些手艺出众的大婶前来,吾等便能着手试炼。”
闻言,郑晓曦应道:“好,待会儿便差人告知她们,明早准时前来。”
次日清晨,约莫辰时三刻,